“好一个姜部!不仅拒绝我陶部落的招揽,还敢杀我陶部落的战士!”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像麻部落这样不听话的部落就不能留,现在好了吧?连一个小小的姜部都敢对我们不敬!下次又是谁?”
“不能留?把麻部落打没了,那地方是你们去守着还是谁去守着?”一个带着强烈不屑与讽刺意味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说话之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先前说话的那位战士。
“你什么意思!”被点名的陶部落战士猛然站起,身体因愤怒而紧绷,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头上的羽毛冠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四周,试图从众人的脸上找到一丝共鸣或支持,但更多的却是沉默与观望。
“连什么意思都听不懂,怪不得一直只能在外围打转。”
“你!”
“行了!现在是在说姜部的事!”有人见酋长脸色不对,连忙站出来制止。
头戴漂亮羽毛冠的陶部落战士,在短暂的沉默后,顺势转移话题:“王骨狩猎队的每一位战士,都是我陶部落的骄傲。现在他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必须为他们报仇!”
“据说那姜部学堂一旦进去了,就要三年才能离开。鱼部落的人现在肯定还没走,我们派谁去?”一位部落长老眉头紧锁,提出了这个棘手的问题。
跟鱼部落打架他们不怕,怕就怕在要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打。
“等明年祭祀之时再去?”有人试探道。
开头那位年长的战士想也没想便否定道:“区别不大,鳞蛇部落人说了,那些鱼部落人今年就没有回部落参加祭祀,一直留在姜部,想必明年也是一样。”
对于他们这样已经觉醒的战士来说,祭祀更多的是部落象征和凝聚力的体现。
尤其是那些比较强大的战士,他们若是需要离开部落,那他们身上的任务一般都比较艰巨或者路途遥远,并不需要在祭祀之时赶回去。
有人气不过:“怎么哪都有他们!上次便灭了我们一支狩猎队!这才多久?”
“现在怎么办?还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