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裴砚尘松了一口气,他好不容易才回到南宫琉璃身边,两人相认才不到片刻就要分离,他心中不安。
“殿下,自那年我重伤,死里逃生捡回一条性命,如今腿脚已不能同常人一般行走。”
裴砚尘露出自己的脚踝给南宫琉璃看,试图站起身来行走,走是能走,可一只腿脚始终无法动弹。
南宫琉璃也是这时才知裴砚尘如今已经不再是常人,而是有些残缺之人。她上前扶着裴砚尘,不再让他行走。
“砚尘,这些年你受苦了——等你入宫,我亲自为你手制一顶辇轿,不会让你艰难行走。”
得到南宫琉璃的疼惜,裴砚尘更加确信南宫琉璃对他的爱。早年的他们从未言说出口,可两个人就是默契的知道心属对方。
“能得殿下疼惜,砚尘便已知足。殿下以为我已故去,才会找相似之人替代,如今我已回来,殿下今后便不用再找其他男人。”
南宫琉璃听到这话有些沉默,她该不该现在就说出心中所想?她还是没有解释,她是一国太女,她想爱谁便爱谁。
“砚尘,你既回来成为我的男人,那今后便需做自己分内之事。有些事情,不是你与我可以控制的,我能承诺给你的,便不会给其他男人。”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南宫琉璃承诺给裴砚尘什么?娶他为侧仅此而已——
裴砚尘不太明白,不过他也知道南宫琉璃身为未来继承大统之人,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
“只要殿下心中有砚尘便好!”
裴砚尘做出让步,他既选择南宫琉璃,便已经预设好后期的路会如何。
此刻裴砚尘眼下的光不自觉暗了几分,南宫琉璃看着他那模样,竟想到了江厌离。
两个男人,一个是她懵懂时的初恋,还有一个人是她前世未能圆满的遗憾。裴砚尘能回到身边固然是好事,可江厌离才是她最想要的。
她看向裴砚尘开始变得炙热,看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她有些想用红笔在他眉处点上那颗红痣。
这样才能和江厌离更像,可她还是没有这般做,哪怕想法再扭曲,南宫琉璃还是在克制自己。
裴砚尘是裴砚尘,江厌离是江厌离,她不能将两人搅混。
——
北昭
才短短几日,傅姣姣就将南昭的产业转移到北昭。
如今南昭的生意也不是不做,不需要资金周转的店铺酒楼还是正常运转。其他需要补货,或者赚银不多的都成了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