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中州府宅有个家丁鬼鬼祟祟的潜入顾白房中。
此时陆子奇已经熟睡,只有顾白还没睡着,他借着月色感觉到刚才窗户被人打开过,还看到一道黑影在房中闪过,立马警惕出声:
“是谁?”
顾白刚出声就被潜入之人捂住了口鼻,随后便晕了过去。
阿木塞想了两天才想出来这个办法,他趁着中州府宅家丁晚上出府喂马,刻意将人打晕,扮成家丁模样混入进来。
还偷偷让乌托将蒙汗药撒在手帕上,防止顾白清醒过来。
她抱过顾白,将顾白扛在身上,蹑手蹑脚的翻窗而去。
她将顾白放在宅院的一棵树下,用事先编织好的树叶做了掩盖,随后脱下顾白的外衣,将包袱里的黑衣套在顾白身上。
不想顾白外衣里,掉出来一张纸,阿木塞将纸捡起来,就塞入怀中。
随后按照她的计划,从南宫彤暗卫的视线下逃脱出来。
她已经让乌托提前将马车牵到城门外,看着肩上的顾白,阿木塞知道这个男人始终会是她的。
——
为了方便,阿木塞用劫持借来的银子,买了一辆宽敞的马车。
乌托见阿木塞带着人赶到,轻轻作了个鸟声提示。
阿木塞将人温柔放置马车上,随后拍打马的屁股,朝着北昭的方向飞奔。
只要她能将顾白带出南昭,那顾白就再也逃不出她的掌心。
大概赶了一夜的马车,现在三人已经离开福州的地界。
乌托换手赶马,阿木塞进入马车内部,仔细观看着还在熟睡中的顾白,时而温柔的想将这个男人现在就占为己有,时而又克制自己。
想到刚才放入怀中的那张纸,阿木塞掏出查看。看完纸上的内容,阿木塞看向顾白时更加的炙热。
“小白,你终归只能是我的,就连老天都待我不薄。”
马车的摇晃颠簸,加上蒙汗药已经失效,顾白从马车的床榻上醒了过来。
“小白,你醒了?”
顾白刚睁开眼,就看到阿木塞正在抚摸他的脸庞,连忙坐起身,拉开车帘往外张望。
“这是哪儿?你不要碰我!”
阿木塞看顾白警惕性很高,放下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