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昭之人一向不喜南昭饮食、制度,她们大多喜食谷物肉类,南昭每年有六成谷物粮食都卖给北昭。
“她手中拿着我的钱袋,询问是不是我的,我准备接过钱袋道谢,不想她不给我钱袋,还想让我请她去酒楼吃一顿。”
“你答应她了?”
“那钱袋里有不少银子,我想着吃一顿饭就能让她将钱袋还与我,还是值当的,便答应了。”
“这种人就不该惯着她,不行就到府衙让魏晴、陈燕她们管管。”
江厌离最讨厌这种行径,他知道顾白人好,但这种人就该有人治治。
“我想着只是简单吃一顿饭,没想那么多便答应了下来,谁知她竟和那小男孩是同伙,两个人拿着我那钱袋里的银子就一顿吃。”
顾白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始没想那么多,后面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见菜点的差不多了,便伸手问她要钱袋,谁知这人不认账,还故意让那小孩将厢房锁住。”
江厌离越听越不对劲,不过他没有再打扰顾白,而是将事情经过都记在了心里。
五日前——
阿木塞从北昭坐船游到南昭,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她从小便想来她阿爹的故乡南昭走一走。
阿木塞虽是北昭长大,身上却流淌着一半南昭的血,她的母王是整个北昭的最高统治者,她阿爹却只是个冷妃。
她从小就被母王带在身边,可她也会时不时偷偷的去冷营中看望她阿爹。
她知道母王和阿爹的关系并不好,但在她心里两个人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乌托,我们下一站去哪个地方?”
“福州,地图上写这里位于南中地区,是南中出粮大州。”
“那便去福州看看。”
阿木塞带着小乌托共骑一匹马,来到了福州城。
她这次是奉母王之命到北昭长河处守阵练兵。
南昭和北昭这些年一直处于稳定状态,她每日除了练兵就是排兵阵。
北昭之人本就善战好战,在阿木塞看来就算练的再好,在不开战的状态下,都是无聊之举。
所以她决定带着她的小跟班,游到长河的另一边游玩几月,那里她从未去过,是她阿爹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