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可没有林辞晚那么厉害的实力，结结实实受了那两颗子弹，疼的他大声惨叫。

B国的队伍很快乱成了一锅粥，比起林辞晚和吴随，他们首长的安危更为重要。

只除了两个人。

程越和白庭川。

程越不甘的缓缓放下枪，他知道他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他毫不避让，也不掩饰，光明正大的对上林辞晚讥笑的目光。

但他不懂，林辞晚为什么会是这个眼神？

是在嘲讽他吗？

没人知道林辞晚在想什么，只看见她自嘲似的轻摇了下头，避开江叶和夜炜因为担忧而伸出的手，带着其他人撤退。

白庭川和程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点点消失。

程越没再动手，刚才得手是因为趁所有人没有防备，而现在，他清楚的知道白庭川在他身后看着他，白庭川不会再给他动手的机会。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程越假装不知道白庭川在问什么。

“为什么要开枪？”

“白哥，这不就是我们的任务吗？总不能因为我们认识白夜就手下留情吧？”

程越转过身，笑嘻嘻的反问道。

“程越，整个军队里我们两个认识的时间最长，你不是那种人。”

程越不笑了，盯着白庭川看的那种眼神让白庭川觉得陌生。

“白庭川，你认识的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我。”

所有人都在朝着受伤的首长跑去，程越和他们背道而驰，从人群中与他们一个个擦肩而过。

而白庭川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其他人在他眼中仿佛放慢了的动作。

他，程越，首长和其他人。

三者之间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越来越远。

就像他和林辞晚的关系一样，从他们这次在B国相遇的那一刻起，每遇见一次，林辞晚都会离他更远一步。

天知道他刚才看见子弹射中林辞晚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子弹其实射的是他，心跳骤停，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第一次觉得，他在军队中找不到了自己的位置。

至于程越，林辞晚和程越之间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