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不记得…我了吗……”
容与试图唤醒林辞晚微弱的潜意识,自己都有出气没进气了,一张脸憋的通红,却还是努力的抬起双手想要触碰林辞晚。
那双饱经风霜,伤痕累累的手在与碰到林辞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时堪堪停了下来。
刚才离得远便看到她出门还是雪白的衣服现如今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离得近了一看更是感觉触目惊心,就连颈部的皮肤都撕开了一道口子,血迹顺着脖颈流到衣领,最后干涸。
充斥整个山洞的血腥气让人心颤,容与的双手悬在半空,看着林辞晚浑身上下没几处完好的肌肤,简直心疼的无以复加,连轻微的触碰都不敢做,眼睛也越发酸涩。
偏偏当事人好像一点痛觉都没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容与方才说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反倒是从捏着别人命脉看人挣扎求生这一事情上得到了些许乐趣,每每感觉到手下的脉搏虚弱无力时便松了些力气,好让人不至于太快没气。
容与就在这水深火热中深受折磨,恍惚间甚至觉得这番操作有些眼熟。
刚才洞口那只老虎好像也是这么玩弄他的。
…………
话说,那只老虎去哪了?
它自从林辞晚睁眼后便默默走回此前一直待着的洞口某个角落里,安静又乖巧的趴在那里,偶尔将目光投向山洞内的方向,然后又心如止水的目视前方。
良久,呲着牙伸出爪子捂住它硕大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