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口子有点长,得缝线。”
医生说罢,便将冷妍清带进操作间,让涂山钰在候诊室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涂山钰心上焦灼,如果不是为了把冷妍清送来诊所,她真想把那个鬼陈良扁成肉泥。
涂山钰脚下来回地踱步,眼睛不时地去瞟白墙上的挂钟,她将右手伸进卫衣的衣袋里,捏搓着刚才自己吃了咖啡粉剩下的塑料袋,塑料袋被涂山钰揉捏着发出焦躁的声响,犹如涂山钰此时的心跳,愈发地急促不安。
一个小时快过去了,涂山钰第十次来到操作间门口,正当她踮起脚尖查探情况,此时医生正好拉门而出。
医生见涂山钰满脸焦急,缓声安慰:
“你还挺机灵,知道把她带到我这种高端诊所来,要是换作别的小诊所,恐怕今天这针是缝不上了!”
涂山钰听罢,有些无语,她根本不想听你自吹自擂自己的诊所有多高端好吗?
“那个,医生,我姐姐的手怎么样了?会留后遗症吗?”
医生轻“哼”一声,说涂山钰怕是想多了。
“没伤到筋脉,只是口子长了一点,划得也不深,保护的好,半个月就能恢复。”
涂山钰听医生毫无波澜地说完,这才放下心来。
医生让涂山钰再等一会儿,说护士在操作间陪冷妍清,等麻药过劲儿了才能回家。
涂山钰又等了二十来分钟,冷妍清被护士带着从操作间走了出来,涂山钰见冷妍清的右手臂被三角巾悬吊在脖颈上,她赶忙上前将冷妍清的左侧身体给稳稳地扶住。
涂山钰询问医生注意事项,医生交代说,最近几天右手先别用力,三角巾三天后再取,免得伤口一直被拉伸着不好恢复,涂山钰自然细心记下。
最后,两人又带了些消炎的和帮助皮肤恢复的药膏,这才离开了诊所。
两人打车回家,来到908门口时,陈良已经离开了,这场闹剧的见证者,最后只剩下地上的几滴已经干了的血迹。
“汪汪,汪汪,汪汪!”
可可听见钥匙开门的响声,快步来到客厅门口,发出焦急地狂吠,它已经独自在家担忧了好几个小时了。
涂山钰出声安慰可可,说冷妍清没事,可可这才呜咽着跑到沙发边,在冷妍清的脚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