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的咳嗽倒是止住了,王初暖可遭了殃了,幸好是温水,这么大口水从领口进去不得来个透心凉,她提溜着宽松的衣领,恼怒道:“江林,你干嘛啊?”
江林忙放下水杯,起身把人带到卫生间,抓起毛巾掀起衣服就要帮忙擦干净,擦了两下才发觉不对劲,他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尴尬的不知手该放到何处。
王初暖此时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一下子涨得红红的,恍恍惚惚地说不出话来。
还是江林先镇定下来,他把毛巾塞到王初暖手中,佯装淡定地道:“我……你……,你先自己擦擦,我去给你拿件干净的衣服。”
王初暖拽着毛巾,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道:“啊!?好,好……”
这次江林拿过来的是一件能扣到脖子处的衬衣,就算九十度弯腰也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
这一晚,两人都陷在各自尴尬的情绪中,安然无恙的各睡一边,躺的要多板正有多板正。
第二日非常有默契的全然忘记昨晚的事情。
阳光明媚,微风吹拂,一家人驱车来到城市边缘的一处露营地,面对小溪,背靠郁郁葱葱的大山,在高大挺拔的榕树下,支起了天幕,有人烤肉,有人捧场,有人赤脚在溪水里打闹,有人在空旷的草地上放风筝,两两成群,躺在摇椅上的老爷子,笑吟吟地看着一幕幕,轻轻拉扯斜插一旁的鱼竿,似是有鱼上钩,又被下方踩水的人吓跑。
似乎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清明当日,江林把王初暖和王初夏送到车站,千丁玲万嘱咐,道:“暖暖,完事后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王初暖许是还是在意王初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