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王初暖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是那声音极尽温柔，辗转情意，又带着哀求，他道：“我不能亲你，你可以亲我吗？”

良久不见回应，江林又询问道：“暖暖，可以吗？”

王初暖的心怦怦直跳，他，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卑微的跟她说话。

王初暖低声道：“江林……，我怕我做不到……”

江林闷闷地道：“试一下都不行吗？”

王初暖不知道该如何，只能轻唤一声他的名字，“江林……”

沉吟片刻，江林道：“算了……，就这样吧，让我抱会儿。”

王初夏已经有半个月没出现在江林身边，就算在同一间教室上课，她也没找江林说过话，这应该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王初暖大概能猜到明天回去他们要说什么。

若是他们提出那个要求，她该怎么办，真的要放弃江林吗？她问自己，你真的舍得吗？唯一能抓住的光，要放手吗？王初暖摸着他后脑的头发，江林，明天，可能，我就要推开你了。

王初暖在他头顶轻轻落下一吻。

江林的身体僵了一下，片刻又恢复，他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

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王初暖道：“江林，你的头发都要被我摸出油了。”

江林不情愿地把头抬起来，耷拉着脸，道：“王初暖，你真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不，还有一张破坏气氛的好嘴。”

王初暖挠挠鼻尖，道：“嘿嘿~，是吗？过奖，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