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住严妙灵的袖子,转身就走。“跟我去诏狱。最近有敌国奸细潜入京城...”
这话让严妙灵生气了,甩开,“你干什么!被你看出来又怎样?我好歹间接帮了你几次,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掐腰站,“怎么,你怀疑我是敌国奸细?司大人,是不是现在锦衣卫一家独大你就...”
司宥弘低头靠近。
阴影下来,吓得她闭上眼,睫毛忽闪忽闪...
“呵呵...”司宥弘低笑出声,将头抬起,语气似无奈,“你先跟我去看看再唠唠叨叨行吗?”
...
诏狱,真不是人来的地方。潮湿充满腥臭味儿。到处是丝丝拉拉的抽气声。有疼的,也有绝望的。总之,没有大呼小叫喊冤的。跟一般衙门里不一样。这也从侧面反映出,锦衣卫这帮人真不是好惹的,收拾的犯人不敢吱声,或者是没能力开口。
“这就是你的工作环境?”乔装过后的严妙灵问。
“工作?”司宥弘诧异,好陌生的词,随即反应过来大概是当值吧。说的随意,“习惯了!”
又走了几步,司宥弘问一个缇骑,“招了吗?”
“是大人!跟您猜想一样。那药有问题,是一种可以让人兴奋的一过性药物。无色无味,沾染于无形,媒介可以是水和食物,也可以是空气。这些都不稀奇。最有意思的是,它从沾染到发作需要历经很长时间,大概两日的样子。所以,一旦事发很难查到始作俑者。”
带她来这里,又是这样的谈话,严妙灵大概猜到答案了。往刑讯架上的血葫芦走了几步,伸手撩起犯人的长发...
啊!
心里一慌。
天哪,这不是那个小宫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