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还会说说话,这会儿忽然自己一个人了,不开心。
此时,在学校的谢南深也食之无味,挂念着独自在家的染秋。
张森:“哎,你们中午去打球吗?”
孙强:“中午?中午什么时候?”
张森:“午休快下课的时候,偷偷出去,到操场打球。”
郑宇:“不了,不了,今儿个中午我可起不来。”
张森:“照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也起不来了,还是改天吧。”
孙强:“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除了谢南深,今天都是睡神附体。”
郑宇:“说的给你没睡一样,班长带头睡觉,我们这些人睡觉又算得了什么。”
郑宇贱兮兮的说完这句话后,孙强气得牙痒痒。
他睡觉这是能控制住的吗,这叫“放假综合症”,有几个人能逃得过。
他可不像谢南深那么变态,上课睡不睡觉全凭心情。
孙强:“郑宇,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星期三你就等着吧。”
他们班级每天的纪律和扣分、记迟到,是班长和各个委员轮流干,一人干一天。
孙强是副班长,星期三轮到他。
郑宇扒拉几口饭,把碗里的饭吃完,端着空碗就往门口走,表示听不见。
他们几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紧随其后的端着碗和餐盘,向门口走。
倒饭、放餐具的地方人很多,郑宇和张森都不知道窜哪去了,被人挤的也看不见影了。
孙强和谢南深还在一处,孙强感觉谢南深一上午的心不在焉的。
孙强:“谢南深你今天怎么了,一上午都在神游天外,你可别给我说没事,我都看见了。”
“能有什么事,放假综合症,没回过神。”
孙强看了一眼谢南深,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说,你继续说,你看我信吗。’
“哥们在这糊弄我呀,不想说就不说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他之前一直都在偏远的农村生活,他前几天来南城了,现在在我住着,他人特别单纯,我怕他出门被人骗了。”
谢南城把染秋的事含糊的说了一次。
“这事呀!总要他自己适应几天,你也别担心。”
孙强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在想,‘这也没什么可担心呀,都那么大一个了,搞不懂。’
要是谢南深知道孙强此时心里想的,肯定会在心里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