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这里的人来到黄金城之前,在死者冥土的王座前接受审判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已经被决定了。”向导轻松地说,他甚至有空放松一下,将外边称为不洁的饮品放到鼻端嗅上一嗅,这个动作也在暗示黄金城里的真正主人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管束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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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先变成木乃伊的才能来到这里安居吗..只是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世上的门是给人进入的,可在发明门之前难道就没有规矩吗?只是规矩向来不会对着所有人,总有人会绕过门扇,站在律法的顶端,高高在上,俯视云端众生。
它的头顶,也只有纵容它们的神了。
“那片林荫地是?”你所有人抬头若有所感地看向黄金之城后山那片隔绝着一切光透入的阴凉地上,那是一片紫树的密林,连空气透过去的时候都在变灰,而后就慢慢失却了重量,从绿叶的灌顶坠落下来。
向导笑了笑,每当这个戴着蓝色镶着金边、白色帆布短高跟鞋的男人思考的时候,他总会如狐狸或者猫那样先眯起眼来笑一笑,既是做一个思考的缓冲,也显得不那么怠慢了贵客。
“那片地方是当日来访的耶和华所种下的,那位自称要和我们的领袖之神,伟大的阿蒙·拉争锋的人用一片普通不过的宽边叶子制造了这片林荫地,那是上一辈的友谊,伟大的荷鲁斯保留了那个小小的杰作,现在正作为某人的墓地,被我等使用。”
究竟是什么人的墓地呢?看着乌列尔若有所感的神色,再看看从内心里苏醒的拉结尔..似乎事情不该被这个向导一笔带过。
“我要去看看!”这句话就显得不容置疑了,不是提问句,也不是发表看法的通知“我想去看看”,这种命令式味道的语句饱含着有力者对下位者的压迫,对比双方的力量,向导当然不能说半个不字。
“有法眼的荷鲁斯,掌握真理的新的太阳必然不会允许,因此我不能陪同贵客一起前往。”他显得愈发恭敬,甚至连鞠躬施礼的时候都要用尖状的帆布鞋点着地面,像是通过不大的足音踏出的鼓点将某种消息隐秘地当面传递过去。
“时至今日,我们虽然在地上的国中失却了信仰,可到底还是您的国先亡了。那是扇过去的门扉,您到哪里将得不到任何指引,一路上也不会有我们之中的任何人给予启迪。”
面对使者不卑不亢的软刀子,一向充当使节或者奶爸的法奈尔也同样站出来回应:“你刚刚到表演也纯属多此一举,如果有法眼的新太阳始终看向这里,他不会遗漏我们谈话的每个细节,你的提示纯属多余。若是他不在意,你又在一个王者想要休息的时候打扰了他。”
“是的,永恒者从不疲累,只是不愿意为下仆的努力挑出一点点时间逐个回应。”
向导没有再回话,而是默默地目送他们离开,这座城市禁止飞行,想要在空中的人必须先挑战一下真理之眼的权威。
地上的人在进入那片冥界的时候,世界之外的两个女天使跑到宇宙的外面,上一次的危险让他们心有余悸,可以瞬间终止任何力量使用的暗处敌人太可怕,她们不得不在宇宙之外避难..力量强于对手却五从发挥的境遇很糟,两个僻静处的女天使转到了别的宇宙里。
“为了避免有人追过来,在可爱的查尔罗拉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刻意封死了任何能找到我们的入口,哪怕是存在主义的萨麦尔,也不能通过任何手段追到这里。”这是赫丽斯给出的安心的话。
大概世上只有喜爱她的人愿意去相信,从没有什么绝对的事物,全知全能者也能被没有设定的家伙打败,事情只有结果,从不关心过程。甚至过程可以被人为篡改、乃至于完全抹去。
“你的内封条并不万能。”昔拉毫不客气指出她的语气里满满的自信味道,“我不想再被那个傻子救了。明明..算了!”泄气的纯白天使转而关注起那边的事情来,男孩以不希望她们遇险的理由不让两个女天使参与到拜访的队伍中,却似乎忘了,论表面实力,查尔罗拉才是最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