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这样留在叔父身边,却不加入男人的黑手党,因为母亲曾经也是编外人员,她就坚定地要做自己,之后就是年复一年的锻炼...没有安全感的日子也就渐渐充实起来,整日里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吃饭、锻炼、睡觉、打架、动枪、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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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惹事的人一定会被欺负,当年以色列军团向南开进了戈兰高地,于是从这里一直往东往南都是不法之地,混血犹太人称呼这里的本土居民为“???、????”,而更古老的库提人叫他们“Th?ng kh?n”,都是泛用的蔑称,甚至带上侮辱性词汇。
那些话可以直译为“剑冢”,于是成日里萨瑞莎就和这些出言不逊的人打架,有时候这些人用了更现代化的设备,声称它们可以帮助“善良的人战胜祸害一般都野蛮人”,那些设备通常是榴弹枪、迫击炮、火箭筒、老式突击步枪等等..
于是萨瑞莎也开始使用致命武力,她要在动用力量的同时保证无一活口,数年前,这一带是变种人老巢的传言就不胫而走,毕竟是世界上战争最频繁难民最多、宗教信仰冲突最剧烈的地方,人种也杂..窝藏个几万人也如一串珍珠散入入干涸的沙漠一般,在亮闪闪的金子般的光照沙地中,再也找不到痕迹。
萨瑞莎见到过无数次同类,他们第一次被揭穿的时候,都是慌慌张张满口否认的,他们眼神呆滞、脸无光泽,甚至因为卫生问题和掩藏自己的需要而把煤灰和沙尘抹满每一寸看得见的肌肤。
看到和她一样年纪的大女孩还有壮实青年们在她面前扣扣索索、畏惧躲避的眼神如同吸血鬼看到太阳一般,萨瑞莎有生以来被第二次刺激到了,第一次是她的父母在1988年战死的时候...
变种人的内战耗光了他们的一切,而艾瑞克的失败和X教授对人类社会的妥协是灾难性的。前者看起来也不过是逼上绝路之后的殊死一搏,起码让人看得到希望..哪怕是虚假的希望。
而X战警不知不觉地消失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是待宰的肉猪,可怕的屠夫用钝刀子慢慢地切割他们,直到最后一口气也要踹上一脚。
“希望”和“未来”是萨瑞莎小时候就知道的,可笑的字眼,她去过哭墙,却在哭出来之前差点被蹲守的特工带走。
后来她才知道,CIA遍布全世界,而摩萨德更是擅长伪装与识破的祖宗。
那一次是叔父,也就是面前的汤姆斯去赎人的,也正是那一次,永久地改变了她自己。
我没有多强大,所以情感只是武器,只要值得,便不去考虑代价。这是底气不足的始终在学坏的女孩萨瑞莎独处时始终警示自己的话语,也正是因此,她直面照顾了自己十来年的叔父的时候没有一丝紧张发抖。
“卡西迪女士,”在萨瑞莎长大以后叔父始终这么叫她,这并不显得生分,而是这位黑手党叔父希望她能从称呼中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尊重”,还有在外界不会被黑手党打上亲密标记的理由。
一切都是在维护她,想到这里,堕落的心跳动地些微加快了一丝,她藏在袖口里的有毒刀刃便也觉得滚烫起来。
她可以下这个手,坏女孩什么都能。她内心已经告诫过自己,不择手段,不怕任何代价,她没有紧张不安。
“怎么?”摊开城市地图的汤姆斯盯着某些被标记的地点,“你来,不是有事要说?还是单纯来看望我?”
一般而言,温厚性的话语中都会带上后缀,譬如“卡西迪女士”,可今日,萨瑞莎觉得这句寒暄语太刺耳了!她觉得自己应该赶快。
于是,本来的刺杀,变成了明杀!在汤姆斯惊讶的目光中,侧手位的昔日战友之女一个纵跃,似乎以大鹏展翅的夸张落地姿势扑了上来,他刚要举起手臂拒绝这种投怀送抱的关怀,却被利刃刺穿了手臂。
那是锋利的伸缩刀,一刀刺地够狠,萨瑞莎这样的女孩下定决心了哪怕心里会有负罪感,行动上也不会犹豫。
否则,街上随时鸣锣开炮的地方,她活不到今天!
伸缩刀的侧翼有液压输送管,装备在原本血槽的位置,那是精炼的海蛇毒还有重金属泡沫,对方知道他是变种人里的医药学大师,筹码一定做全套!
他甚至只有0.1秒疼痛时间,毒素很快麻痹他的神经,深入两颗心脏..他可以改造自身的秘密也被义女无情出卖?!
“对不起...对不起。”二代海妖流着泪,不停道歉,却紧握刀柄,并以束缚技限制住对方四肢。
“我知道的,萨瑞莎..你有一天会背叛我,那一定是为了换取更好的生活...”炼金师汤姆斯无奈地笑笑,既然生命无可挽回,那不如成全一下他抚养多年的遗孤。
变种人已经快成为濒危物种了,他们的数量未必比各类企鹅总数多。
“不论他们许给你什么愿望,请记得:在人类面前掩藏好才是我们现在的安全手段,在下一个艾瑞克出现之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