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不在它爪子下面,而是死脸子的雪鸮本身就是折好的纸变化的!落到逄丹肩膀之后自动摊开呈现在眼前,是赫丽斯的魔法来信,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到的这种新颖玩意:
“我去溜冰场玩了!你随意,哪怕有别的男孩凑过来我也不会开心的,只会想打他!这一点请放一百个心!我的男孩。”
读完信后,雪鸮原地消失,那只是一张白纸,被施了魔法以后材质并没有根本上的改变,找到自己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个意思是今天是各自的自由时间。逄丹闭上眼睛,想静一静思索到哪个公园把老板送的神话书啃了。
一大家子在眼前路过。带着绒绒的厚手套还有高棉帽的女孩被父母一左一右夹在中间,三四岁的女孩很容易快乐,只要感受不到恶意就可以了。“今天我们去雪寰公园吗?可是那儿并不大啊,还没有湖。”
“湖水对你来说还是有点早了,池塘就足够我们小宝贝游泳了!”孩子妈妈说着,还顺便整理了小帽,为女孩带上口罩,极夜的冬天冻得人类孩子小脸通红。
“那儿有天空乐园吗?有会飞的鸭子吗?”女孩天真地问,‘天空乐园’这个名字让逄丹心里一动。
“那是给孩子的..”父亲说到一半就被妻子打断,女人殷切地半哄骗半教育式地答复:“只有心里有愿望的男孩女孩才能到达那里的,小婕拉要加油哦!”
“嗯!”随着孩子的答应声,一家三口在欢笑中远去,逄丹连忙跟上去,什么亲情热闹的话在耳边直接过滤..谁小时候都有这样的快乐时光,只不过一部分的悲伤紧挨着喜悦之后到来,小孩子很容易被迁怒当成撒气桶...回忆什么的有时候真的不重要。
从思维上悄悄偏离人性的逄丹浑然不觉,变成渡鸦在清冷的街道也很显眼。他干脆变成世界各地最常见的麻雀....北极圈内有这种鸟吗?不等逄丹举棋不定,藏隐纹章的魔法自动为他塑形:遍布黑褐色的条纹和冬季浅色的羽毛,雪鹀是这里常见的动物,固定生活习性的生命更容易附着魔法,这似乎是生命的潜规则。
路边的草丛或者灌木中的同类把他围在中间,问候着这头外来客。普通雪鹀只有50g和不到20cm的体长,逄丹变化的直接在30cm以上,信奉弱肉强食的自然生态里同类更愿意追求庇护和带领...特别是这类冬季繁殖的旅鸟。
当年奥丁也有雌性渡鸦来找他求交往么?动物之间很直接地是你来我往,变成鸟类发现它们的语言只有问候和干架的问候两种,剩下的鸣叫就是不常用的邀请了。
憋了一大股气飞到100m的高空,小小的鸟类没有浪费体能跟上来,在这个位置上,拥有巴尔身体的逄丹准确地捕捉到带孩子出去玩的一家三口...实际上不需要了,神之躯体的目力在3km左右,逄丹准确地见着了那个标题公园——在浅蓝色的湖附近,环绕着,极夜里也有彩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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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不远的地方当然一蹴而至,站在一块广告牌上的逄丹注意着行人,车票得有车!像那位列车长一样从大雾里糊里糊涂地冒出来也好,像昨晚那群死去的神在别人梦里神出鬼没也好,没有跑错地点的话就是我第一个到的,明明都是先来的,空等一场就太说不过去了。
除了奥丁提过的捣弹神洛基,逄丹目前在这种鬼天气里最想做的事就是像西幻里的法师那样学会炮台一样biubiubiu的法术,或者脚下是乱七八糟的图案纹路,玩传送。
大号极地麻雀干巴巴站在人群头顶上,寂寞惯了的北欧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