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她是不爱他才不愿意要孩子。
还好,虚惊一场。
“阿宁,我不是那个意思。”将人圈进怀里,谢砚卿亲在她侧脸上,心口不一道:“我是担心你吃多了避子药伤身,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沈宁:……
她还能不知道他心底那点小九九。
看破不点破,她斜了他一眼:“怕我吃避子药伤身你就少做。”
末了又补充一句:“或者不做。”
谢砚卿拢眉控诉:“本就没吃多少肉,你还要我当和尚!?”
后面一个要求好像是有点过分,沈宁想了想放宽条件:“那就一个月两次,两次够了吧?”
避子药她改良过,一个月两次对她身体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这已经是她最大退步了。
谢砚卿想说不够,可到底顾及她意愿松了口:“行。”
两次就两次吧,总比没有的好。
等成亲了,他才不管几次。
夫人是他的,他爱几次就几次。
打定这个主意,他眉眼立马舒展开来,蹭着她颈窝,语调缱绻道:“阿宁……”
一听到这熟悉语调,沈宁反手捂住他嘴:“卷宗不看了?案子查明了?”
谢砚卿:“……”
他无奈一笑松开她:“这就去。”
或许是和她从小到大成长环境有关,自从在益州蔺阳那夜暴露身份后。
他发现她性子更倾向于孤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