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和礼风的声音从灵器的另一头传过来。
“你之前和开恒和均仪有过什么接触?”
故此知道礼风和祂们性格不合,很少和祂们一起玩,私下更是一点联系都没有。
“接触?”礼风思索,“上一次见面还是十几年前崇已办宴会,当时闹得不太愉快,之后祂们的邀请我都拒绝了,没再接触过。”
“宴会?”开雾询问道:“是什么宴会?”
之前祂基本不会去主动过问开恒所做的事,宴会的事并不清楚,如今看来还是对祂太放心了。
礼风露出迟疑的神色,想到那场宴会,祂还是感到厌恶。
“那场宴会邀请的都是几个大门派中的小辈,多以宗门的身份自矜,以戏弄闲散的修者与普通人为乐……”
“戏弄”是美化过的说法。
那些人并不觉得自己的作为有什么不对,唯一害怕的是被长辈发现后被训斥。祂不参与,祂们便说是因为祂胆小不敢。
故此微眯起眼睛,“你师尊不让宗门里的小辈和崇已接触太多是因为这个?”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