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意眼中没什么情绪,没有凶狠没有杀意,没有战胜敌人后的高兴或得意,只冷硬的如同刀尖。
这眼神,在偷袭者眼中比白书意手中的刀还要让人心惊胆颤。
对什么都不为所动,如果对方坚持杀祂,祂今天真的会死在这里。
实际上,白书意只是在估算眼前人反杀的可能,以及用感应警惕在暗处藏着的那两人,她不确定那两个人会不会出手。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灵器和修炼体系,再谨慎也不为过。
七域修炼者颤抖着双手,向后挪动,祂祭出的保命灵器一个个如摆设一般被击落,最终还是躲不过白书意手中的刀。
白书意利索地几刀截断祂的灵脉,随后抽出一只巾帕一样的灵器盖到地上人的脸上。
灵器瞬间消融,如无形的锁链一般彻底锁住七域修炼者的所有灵脉,包括被截断的那些。
如果要杀祂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
七域修炼者睁大眼睛看向白书意,“你到底要做什么?”
确定对方不再有反抗的能力,白书意背靠在一旁的树上,细细擦刀保养。“应该是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七域修炼者转过头,不言语。
白书意懒得追问,保养好刀收起来,走上前戴着手套用力扯下祂腰上挂着的牌子,牌子上雕刻着眼熟的纹路。
“霜域。”白书意晃了晃手中的牌子,忽然转头看向一个方向。
上一个名字里带“霜”字的是霜雪派。
“你不说也没关系,想来那两位藏在暗处的人会把你的消息传出去,等到你的师门找上门来,自然会有人替你解释为何要袭击我。”
“你!”七域修炼者怒目而视,“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