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也是来到了最中间。
此刻,众人才发现,难怪这撷芳楼特别的宽敞,不仅如此,还要将他们的桌子摆的格外的远,原来竟是因为比武的缘故。
就在他们如此想来之际,郝义和苟灌已经打了起来。
只见那手中的剑直接就是被苟灌舞出了残影,如同灵活的蛇一般朝着郝义刺去。
那郝义大抵也是不曾想到苟灌如此的厉害,一来就是要直取他的首级,当即便是不敢轻视,拿出了所有的注意力来。
二人在殿中交手的时候,不断的有着剑刃交锋的响声传来,但是却看不见剑的影子,只有一道道残影。
众人瞧见这一幕,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以为苟灌只是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用来舞剑赏心悦目罢了,不曾有这么厉害。
但是现如今,她可以跟郝义打得不相上下,由此便可以看出她的厉害来了。
众人瞧见这一幕只觉得十分的精彩,但与之交手的郝义却是十分的清楚明白,他此刻俨然已经落入了下风。
不仅如此,在苟灌的攻击下,他只能被迫防御,被打得节节败退。
此刻,坐在高位瞧着这一幕的徐牧却是满意的勾了勾唇,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现在或许这些人还能笑出来,但是他们一会儿就是笑不出来了。
终于,苟灌重重的一击,郝义手中的长剑当即便是倒飞了出去,穿过一人的头发,直直的插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
霎时,整个撷芳楼里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是呆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只见苟灌手中的长剑直接就抵在了郝义的脖子上,如果此刻真的是在战场上的话,只怕是现在郝义已然被斩下首级了。
苟灌淡淡的撇了郝义一眼,旋即收回了剑。
此刻,郝义整个人都是软瘫在了地面上,大气都不敢喘。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他在苟灌的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
而苟灌是徐牧的人,也就是说…
突然,郝义抬起头看向了坐在高位的徐牧。
此刻,徐牧正在静静的看着他,明明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但眼底却是一片黝黑,令人看不出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