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轩一愣,微微探究的看向沐月蓝,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看我做什么?不说话是想怎么编吗?”沐月蓝放下手里的东西,索性一屁股坐在床尾另一边,眼神认真又慎重:“你这伤,妈应该看出来了点什么,刚才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刀伤不是这样的,烫伤也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儿,沐月蓝并不笨,联想到沐烨方才离开时黑沉的脸色,就明白,这伤口或许是——
叶景轩紧抿着下唇,一时间不知如何说明。
沐月蓝见他这一声不吭的样子就来气:“你这是木仓伤吧!到现在还在隐瞒,你到底惹上什么人了,你倒是说清楚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形式很严峻,你这样我可没办法帮你。”
说着说着,沐月蓝心就沉下来。
叶景轩见此景,心里开始挣扎,此事事关重大,不出意外,他原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只想找机会将那牛皮纸信封交出去。
可如今沐月蓝的反应显然是告诉他,他已经暴露了,余光落在床尾梳妆台的镜子伤,看着脸上那与众不同的伤口,叶景轩长叹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
沐月蓝耐心听着,听到叶景轩居然在火车上跟人搏斗,心都悬了起来,怪不得那个刀疤脸一言不合就要亮出刀子。
本以为就是小偷来寻仇,可她当时没仔细想,如若是小偷,已然打草惊蛇,明知车上已经抓了一拨人会有很多乘警不断巡逻,怎么还会冒险找人寻仇?
想到叶景轩找到的东西,沐月蓝忽然紧张起来,忙问道:“那牛皮纸信封呢?”
“在我这。”回想那黑色的手木仓顶在脑门,叶景轩不敢再隐瞒,忙从床垫下面翻出来,将信封递给沐月蓝。
沐月蓝只是将将打开一角,就脸色大变:“这是—不行,我得立刻告诉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