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九暮找到褚子异时看见她趴在树枝上，腿和上半身从树枝两边耷拉下来，远远地被九暮看到还以为出事了刚想喊人嘴就被冰上。

九暮激动的情绪在意识到自己嘴被冻上后平复，带着疑惑的表情和被冻住的嘴，一路走到褚子异趴着的树枝底下，探头去看褚子异的模样。

嘴上的冰逐渐化冻，九暮将没化完的冰块在嘴里嚼了几下，含在腮帮子里仰着头开口问顶上的褚子异：“怎么这副模样？”

“想不通。”

“……什么？”

褚子异不明不白地开口，九暮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话愣了一下，同样不解。

褚子异扶着树枝撑起身子从树上跳下，两人一同坐到树下后听褚子异讲昨晚发生的事。

……

“能让一神之下、万鬼神之上的褚先生失去那么重要的记忆的……‘变故’？”九暮震惊地和褚子异对视，愣住的神情仿佛都能听到电脑宕机的声音。

褚子异学着九暮之前对她的动作，伸手在九暮眼前晃动，略带嘲讽地笑了：“喂，回神了，我都能看到你脑袋冒烟了。”

九暮缓缓回神，挠了挠脑袋：“啊，啊……但是这怎么可能？”

褚子异无奈地看向前方，手肘顶着膝盖手掌撑着下巴：“你这反应倒不像演的，我还以为从未来来的能多少知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