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君影站在台下有些激动:“我还是头一次参加婚礼,还是伴郎哎!大哥,我穿这个帅不帅?”
房齐天、余行风和余行雨都看向卜君影,三人都竖大拇指,只是余行雨开口并且伸手摸上房齐天的头发:“是帅,不过我能不能问一下哥哥这是什么发型?”
房齐天从家里出来后就是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几乎没有碎发的发簪盘发,和伴郎服显得有点突兀,看久了倒是感觉还不错。
卜君影解释:“这个啊,那个化妆师闲下来时觉得大哥的长发只是扎起来太浪费,就给大哥盘成这样了。”
余行风噗嗤笑出声:“哥,你大概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用发簪盘着头发穿伴郎服的男人,该说不说还是很好看的。”
余行雨忽然想到:“哎,哥哥,要不找个机会试试裙子,感觉会很合适。”
房齐天摇头:“我穿裙子不好看。”
五人上台后站在两边听司仪讲话,低头看台下,抬眼看周无和余晴,这对新人已经无聊到开始凭空翻花绳了。
周无和余晴被台下周无的母亲喊了一声,两人赶紧收手站好,忽然不知道想到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笑。
在司仪讲完一段时,台下忽然端上一家古筝,卜君影不解地打量,问房齐天:“还有才艺表演环节?”
“不清楚。”
谁料余行风坐上古筝凳,余姑父还拿出一支竹笛给余阳阳,听司仪解释好像是助兴。
这兴非助不可吗?
余阳阳有些怯场不敢吹,余行风在旁边鼓励。房齐天视线撇过去看到谱子,皱眉走到房姑姑面前蹲下问:“我能否替阳阳?”
“阿天?可以吗?”
“试试,吹不好又不是不能结婚。”
房姑姑同意了,余姑父在旁边皱眉看着房齐天走到余阳阳身边蹲下身和她解释,余阳阳点头将竹笛交付给房齐天,感激地捏了下房齐天的手心。
余阳阳走下台时身后就传来古筝启奏声,在启奏声结束后场下安静几秒,接着是笛声,拔高的笛声比不上以穿透力着称的乐器,但足够让在场专注的人身躯一怔。
没人开口,就没人知道场上两人是第一次合奏。
余阳阳站在台下抬头看着房齐天,她眼中的房齐天忽然与另一个人身形重叠,即便那个人的身影模糊不清,此刻的房齐天对余阳阳来说和那人一样,他就是他。
“我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