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误打误撞啊,咱师父呢?”
“嗯……”梅艾琳思索了起来。
“啊,好像还在擂台那。”
“奇怪……”敬德看向洞外,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风萧山。
“比武明天才召开,师父不逛逛人间烟火吗?”
风萧山顶部的比武大会擂台中,附近已空无一人,察觉到异常的师父思索着,走到了擂台下检查,很快便发现了一个暗门,灵光一现的师父赶忙走了进去,那是一条隧道,抓起一把土,看起来是新鲜的。
“这两天开工的……我想到是谁了。”师父悄悄靠近擂台中心的地下,终于来到了一个宽阔一点的空间,一个女人拼命的挖着什么,这里的隧道看来都是她干的,而那些挖走的土去哪了,一概不知。
“你还真是辛苦啊,当代亚王后裔的侍从。”师父靠在隧道旁,语气逐渐变得轻松。
“卡律斯·澪……”女人转过头看向师父,茫的面容露了出来,手中的铲子已有些破损,手上是层厚厚的茧与用力过猛产生的伤痕,但茫仿佛不知疲倦般继续挖着,看见师父,口中不禁念叨起奇怪的名字。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王拿到那个后,情节将会向哪方面发展。”澪兴致勃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茫没有明确的回答,也没有停止挖掘。
“随从无需知道王的想法,只要在王需要的时候将性命交付给他,替他阻挡袭来的进攻,将一切奉献给他就够了,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在现代,倒是有和这意思相近的称呼呢,舔狗、恋爱脑?”
“这是忠心。”
见并非敌人,澪并不想在这久留。
“这里的空气还真是稀薄呢,小心缺氧和塌方啊,别被活埋喽。”澪劝告道,并指了指自己背后的墙壁,茫瞬间明白了,澪便离去了。
“有那个令牌,塌方不过是不会存在的问题。”茫向澪原本靠着的墙那摸着,接着几铲子凿去,果然发现了异样。
“原来在这,哼……倒是早点来指点明路啊……”茫看向身后一大片空间,不禁陷入了沉思。
集市中,GR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天恒与小方在暗处偷偷跟踪着。
“拜托,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昨天那几个壮汉被打的够惨的……”小方一阵懊恼,而天恒依旧摆着冷静的神色望着前方的GR。
“恒哥啊,你说绫椿要是变不回来了该怎么办?”对于小方的烦恼,天恒给了小方一头锤。
“她是我女友,我都没慌,你慌什么?”
“这……这么说,恒哥你有解决办法了?”
“嗯,不过,不是现在,还有,帮我联系一个人,毕竟你是前学委会会长他弟,想必关系网一定很好吧?”面对天恒的要求,小方一脸疑惑。
“有什么人是需要我联系的啊?”
“一个学长,比较精通炼金术,好像叫……克里芬。”
“联系他做什么啊?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位学长的?”
“我是谁啊,我的情报网也是很多的。”天恒十分自信的说道。
“炼化出储存血魔之力的奇人,或许有办法做出与『梦与实之刃』相似的道具,哪怕有一点功效也好。”
“可是,恒哥你不也精通炼金术吗?”小方再次发问,紧接着又是有头锤。
“笨嘞,炼金术也分精细科目的,你指望一个炼药的去打铁啊?”
“好像也是……那,那我这就联系。”
下界国某个房子中,克里芬躺在床上,高举着右手,打量着手中的奇怪钢针。
小主,
“文赤……要是当初,我研究不出这东西,你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吧……”
还没感叹一会,一通电话便打来了。
“异魔……那段时间蹦出来的东西?光说这些没有用啊,有没有具体点的,比如异魔的样本啥的。”面对小方的要求,克里芬有点疑惑。
『嗯,确实有点样本,当初在抓捕逃走的亚刻星时从它身上刮下来了点皮肤样本。』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陌生,克里芬对对面的人感到些许好奇,但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可是,我们要怎么把样本送过去呢?”回到吾孟国这,小方疑惑的看着天恒手中的一小块硬邦邦的碎片,更不知道他是从哪掏出来的。
“这个嘛,我有办法。”说罢,天恒拿出了一小块按钮。
“那会道梦几人留下来的东西,可以瞬间远距离传送,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可行,我瞅瞅……嗯,学院的坐标点,然后……传送!”
嗖——————
一瞬间,天恒便消失了,小方非常震惊。
“呃……啊?!”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了天恒的声音。
『这段时间我会和克里芬学长进行异魔的研究,你好好监视GR,不要让它继续惹事。』
“我阻拦GR,真的假的?!”小方十分慌张,不禁大喊了起来,与此同时,远处的GR也注意到了。
『我会尽快研究完回来的,你撑着,加油啊好兄弟!』
“这个天恒……”小方咬牙切齿的念叨道,可突然,小方的身边,一个影子照射到了他的脸上,只见GR站在小方的身边,因为背对着太阳,自己的面容变得昏暗模糊,而紫色的瞳孔却格外显眼。
“小东西,你们在商议什么呢?”
“没,没什么……”小方咽了下口水,口唇恐惧的发颤。
下界国那,克里芬的研究室中,穿着一身制服的克里芬高抬着双手,看向观察仪器的天恒。
“竟然知道我的爱好,你小子不简单啊,不过,把学弟一个人留在那里,真的好吗?”
“没关系,不会发生什么的。”天恒回应道,手里握着一个玻璃水瓶,上面竟然连接着吾孟国的画面,来自几秒后未来的画面,小方被GR拉走,暂时安然无恙,另一边,小方身旁放着用来监视的玻璃瓶。
GR拉着小方的衣领把他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