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如同喷泉，从王浩嘴中逆流。

低头看着胸前大洞，王浩抬手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一脸笑意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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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别这样看我，我可不是无缘无故动手，我们是有仇的你知道吗？”

“你是百兽门的人，蛮牛武馆牛家父子也是，我杀了他们，我们是不是已经结仇了？”

“既然结仇了，为了不被你杀，我只能先杀你，逻辑通！”

张明拍了拍手，对自己竖起一个大拇指，笑盈盈盯着无限接近死亡极限的王浩。

“哦，对了，差点忘告诉你了。”

“为了嫌麻烦，我准备马上启程去百兽门，直接灭了你们宗门好了。”

“已经结仇，解不开那就换一种方法解。”

“嘻嘻。”

王浩面如死灰，鲜血堵塞喉咙，让他只能无声呢喃。

你早说啊，只是一个宗门弃徒，我怎么会愿意为了他，送了性命？

一百个牛家父子都没有我一条命重要！

宗门，宗门。

视线回归混沌的最后，王浩猛然想起面前少年说要灭宗？

灭宗？

灭宗？？？

“嘻嘻。”

“先天也是人，胸口被贯穿十几厘米的大洞，也会死啊？”

撇了撇嘴，张明有些不屑。

“果然不如僵尸，别说贯穿了，就是只剩一个头颅也能活。”

“真弱。”

“看来先天除了能气血凝结实质，可以外放杀敌外，其实和后天武者没有太大区别。”

“不知道宗师是什么样的？”

“书中说宗师强者的意，诡异莫测，强大无比？”

张明心生好奇。

如果说气血作为一种能量，能凝结释放，还在他可以理解的范围内。

意是什么？

太唯心了吧？

我是世界主角，闭眼世界黑暗，睁眼世界明亮？

所以世界以我为中心，我是主角。

我租下世界，直到我死亡那天？

“意，是一种精神能量吗？”

“不知道催眠能不能激发这种精神能量？”

“还有，【燃悟】状态算意吗？思维千倍增长，头脑前所未有的活跃，怎么不算意？？？”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