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拉你去温泉的吗?是我对你上下其手的吗?你仗着自己在梦里是一国之将,对我这败军之女为所欲为,好意思怪我?”
邵乐楼被说得无言以对。
起初他确实打算仗着梦境发泄白日的不满,世事难料,谁知道他居然在梦里动了情。
“你到底见过我几次?”
他无比介意这些仙桃是不是同一人。
仙桃盘腿坐在床上,转着眼珠回忆起来。
“前夜开始见的。我朦朦胧胧睁开眼时,你出现在眼前。那时候我好似记得你,又死活记不清。”
回想起那天邵乐楼的所作所为,她涨红脸踢了邵乐楼膝盖一脚。
“登徒子。”
邵乐楼作势打她,又撤回手回忆反反复复的梦。
原来最初的仙桃不是兰十七。
“大前天,你真的没做梦?”
“真的没有。”
仙桃不舒服地晃着上半身,邵乐楼给她松了绑。
“跌进那鬼地方的第一夜,我困得厉害。什么也没梦到,一觉到了天亮,醒来时头壳疼得很。”
邵乐楼脱鞋上床,在仙桃对面盘腿坐下。
“照这么说,这是我的梦才对。是你闯进了我的梦里。”
“这是谁的梦有什么好在意?”
仙桃撑着小脚不满地嘟囔。
“你也太小气了,连个梦都占得牢牢的。”
“当然不同。”
邵乐楼瞪圆了眼。
“我与我梦中痴恋女子相会,你跑进来占了别人的壳,非说我登徒子?”
“是这样吗?”
仙桃握了握自己的发梢。
邵乐楼没敢告诉她梦里的女子有一半长得像兰十七。
“这也怪了。我以前碰到过梦蜃石好几次,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你碰过这种怪玩意儿好几次?”
邵乐楼好奇起仙桃的经历。
两人坐在床上合计的时候,帐外有侍卫官报事。
“皇子问将军准备好了没有。请将军务必带上女公子。”
“糟了。”
邵乐楼不安地问仙桃。
“你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