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摊老板不多时叫人拆了家,挤又挤不进去,劝又劝不了,欲哭无泪。
隔壁的馄饨粉皮摊跟着遭了殃。
扒了几口的客人一见打得厉害了,端着碗跑了。
来这段街吃饭的,在路口瞧见动静原路折返。
坐下等老板端碗过来的,看见被桌角砸中的倒霉鬼脑袋冒血去找大夫,唯恐自己成为下一个,纷纷做鸟兽散。
不大会儿工夫,人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几位老板舍不得家当,躲在树后偷偷摸摸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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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空了,伊萨与沉舟停下了手,抛了几锭银子给各位摊主。
“那两个人呢?”
找大夫敷了一脑门伤药后,挨了桌子的四人赶了回来。
“跑了。”
几名摊主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去哪儿了?”
四人问完,依摊主所指方向追去。
哪里有人?
*
到处是灰尘的地窖里,横七竖八倒着几个一身肥肉的壮汉。
这几人手边滚动酒坛,睡得口角流涎。
邵乐楼一脚踢开屋门,敲了敲门口桌上的铜锣。
“哐”“哐”几声刺耳的金属音,唤醒了彪形大汉。
“哪个混蛋吵爷睡觉?”
几人骂骂咧咧睁开眼,瞧清楚是邵乐楼,稍稍减了丝怒气。
“小楼怎么有心来看我们?”
有人抹了下嘴角的口水,上前去搭邵乐楼的肩膀。
“中元节也算节,逢年过节,我来孝敬几位。”
他往后一退避开了来人,接着把肩膀上的青年重重扔向地板。
“上等货色,包你们满意。”
一个大汉举起烛台,凑近青年看了两眼,喜笑颜开。
“哟,你哪儿来那么好心?说吧,多少钱。”
“十两银子。”
青年这容貌进了青楼,没上百两见不上面。
十两银子,这几人怎肯错过? 笔趣阁
他们匆匆付了钱,关上门好办事儿。
邵乐楼走到门外,抛了抛手里的银子,回头看了眼阖上的木门。
“如今,你也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