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换了个新鲜玩法。
“老余,你来晚了。”
天色稍暗,一群收了工的男人急不可耐聚到西门口的茶铺。
托这群人的福,西门口的豆浆、烧饼、包子铺跟着生意兴隆。
来琥珂的男人要么没有成家,要么单身而来,没有拖家带口。
干完活,无非回工匠寮睡大觉,没人帮忙做饭。
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该聊的话刚来几天全聊完了,找不到乐子。
卖苦力的人没有吟诗作画的闲情雅致,去一次不夜坊相当一个月白干,他们也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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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西门口的小赌局人越来越多。
这天把茶铺位置全占了。
开设赌局的老余赶来时竟没了空桌。
好在他的忠实主顾们自动替他腾出地方。
“他们等急了。等儿子出生都未必这么心切。”
豆浆铺老板打趣道。
“你说谁是他们儿子?”
老余啐了一口,把手里的大箱子搬上茶桌。
箱子四边木板放下,里面是一只装在转轴上的木盒。
木盒一侧装了个把手。
一看到这平平无奇的盒子,等候在茶铺的男人立时一阵雀跃。
有人不等老余张罗,先用粉灰在地上划好格子,再给每个格子标上数字。
“写到二十五。这次是二十五。”
老余在旁指挥。
“怎么又多了?”
听说有二十五个格子,候在旁边的男人们一阵嘘声。
“这不是为了防那位吗?钱全进了他们口袋,你们有什么好?”
老余拍着圆滚滚的肚皮,一扭脸瞧见几张新面孔,翘起一只手指提醒对方。
“别忘了来我这儿拿对牌,一会儿拴在铜钱上,免得分不清谁是谁。”
他“哗啦”一下,把包袱里一堆两两成对的木牌倒在另一张桌上,任茶铺里的男人取用。
与此同时,他打开木盒一侧,拿出二十五个小球。
“看仔细了。没任何手脚。”
老余用茶铺的盘子托着二十五个小球,在茶铺里传了一遍,向在场所有人展示。
随后把球装回木盒,关上了木盒的侧门。
“趁现在下注。谁猜中今天掉出哪个球,全场的钱归谁。多人猜中,按注均分,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