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我在行云殿做了什么,又为什么昨夜来此?”
他与寻常出诊一样,与她闲话家常。
关翎扭过头。
“何需我问?过不了多久,准有人带消息过来。”
“宫里流言多是捕风捉影,添油加醋。”
叶士诚回答地冷冰冰。
关翎转回了头。
“你怕我误会?看来是干了心虚的事。”
“你我并非夫妻,你打算管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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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不管。最多各宫宫女没精打采几日罢了。”
叶士诚与她随口扯闲篇,搭了一会儿脉,神色逐渐凝重。
“你……”
老天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凌华阁外“噔”、“噔”、“噔”传来脚步声。
叶士诚向关翎使了个眼色,随后消失在房梁间。
婵月跑到门口,想起公主在午睡,蹑手蹑脚趴在门扇上,听里面的动静。
“进来吧。篁儿醒了。”
门里传出水夫人的声音,婵月这才推开门,轻轻跨进门槛儿。
她踮着脚尖走到床边,引来兴福公主一阵笑。
“哪里学得跟猴儿一样?”
关翎见她怪模怪样,嗔怪道。
“去把篁儿抱过来吧。”
婵月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不得不退回摇篮旁,把兴福公主抱过来。
“姑娘,你到底管不管叶御医?叶御医出大事儿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做兔爷。”
关翎把刚拿出来的人偶扔回筐里。
“皇上召他进宫是信不过太医院。李昭媛非他不可,又无其他信得过的名医,他能出什么大事儿?”
她朝房梁的方向挑了挑眉。
“难不成皇后又发现他与李昭媛有奸情?”
“姑娘,你说什么呀?叶御医是正派人。”
婵月气得嘟起嘴。
“叶御医进宫第一天,就查出李昭媛并非生病,而是中了一味毒。”
“哦?”
关翎正经起来。
皇后再怎么记恨,李昭媛的父亲毕竟是当今司马,因边境战事手掌大权,在朝廷上举足轻重。
向昭媛下毒……太过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