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岂是想出就出,想进就进的地方?”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严厉地瞪着她。
“何况他假扮秦王府参军,皇兄受他株连,难逃徇私舞弊的罪嫌,怎能不彻查?”
她为了一个叶士诚,不惜同时开罪秦王跟当今圣上——无衣单想到这点就不痛快。
“话不是这么说。皇上起初重用叶御医,也是看中他无派无系,不与世家子弟同流合污。而今他遭人诬陷,苦于无有外援,不得不亲力亲为冒险偷跑出狱啊。”
“那你说他是如何跑出的天牢?”
这件事关翎倒是没琢磨过。
无衣轻拍了下桌子,召回她四处乱晃的双眼。
“靳司寇审问过典狱士官,无人放他出狱。狱卒一日去牢门口巡视七八回,亲眼见他坐在牢内,他如何现身晋王府?”
“那说明他没有去过晋王府,秋官府没理由治他罪了。”
关翎刚说完,脑门立即挨了一下。
“你我亲眼见他出现在晋王府,岂能蒙混?他到底用了什么妖法分身二处?”
生辰案后,桐钰先生在秋官府受完审便离开了京城。
秦王府的人说他常年在薄州一带办事,不怎么留在华京。
自然,他作为晋王府嫌犯收监在秋官府时,无衣命人留意了叶士诚的情况。
结果两人分关两间牢内,各过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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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无衣以外根本无人想到他们有可能是同一人。
水悦秋默认了他的猜测,可是桐钰先生从未承认过他是叶士诚。
“那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无衣困惑间扫到水悦秋呆呆地捂着额头。
他刚刚用手指弹了下她的脑门,应该没用什么力气。
“很痛吗?”
无衣掰开她的手,察看她的额头。
“不……嫔妾只是想起,有一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