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无衣无比在意他们解毒的方式,又问不出口。
“参军大人活着。”
关翎知道他在想什么,提醒道。
假如平侍卫因冰火莲起了色心,与桐钰先生做出不轨事,两人不可能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
冰火莲的色毒必引发杀心。
无衣清楚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小主,
或许是桐钰先生注视自己的眼神,或许是过于短暂的解毒时间。
与他不同,关翎这会儿专心思考的是韦从业何时中了毒。
她跟在场其他人不一样,一早经由卷宗,确定韦从业接触过冰火莲。
可那是什么时候,卷宗上没有说明。
她经过那片假山时,假山下的陷阱完整无缺。
假如陷阱是为了陷害韦从业,那韦从业并未中计,难道他早提防着别人害自己?
平侍卫与晋王比武前,他重新穿过了假山,来到东院门口。
翠环又死在他们交手前。
韦从业多半是返回院门口的途中误触陷阱。
他进东院时谨慎小心,出东院的时候反而大意起来了吗?
太奇怪了。
等等……假如陷阱是在韦从业进入东院以后才埋设,为的是让韦从业返回主院时中毒呢?
谁能在那段时间去东院设下陷阱,又是为什么设下这种陷阱?
关翎扫了一圈屋内人,视线落在靳司寇手里的玉佩上。
翠环?
她进东院的时候翠环早在院子里。
而她与桐钰先生去阁楼疗伤时,翠环依旧在院子里。
能修好假山间陷阱的只能是翠环。
那个陷阱夺走了翠环的命,她为什么设下害死自己的鬼东西?
关翎手扶着下巴苦思冥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王府管家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步履匆忙地走进来。
“李御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