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犹豫不决,知她是在顾忌夫人的身份。
“我携你同往,旁人说不了什么。”
无衣安慰她。
“嘴上说不了什么,心里不免记恨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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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翎扶了下面颊。
那里的淤青几乎消干净了,用脂粉就能遮住浅浅的痕迹。
然而她耳内与颅内的伤并未痊愈。
想到自己没能保护她,无衣一阵愧疚。
再一想到自己那莽撞的皇弟曾在白鹿苑言语冲撞过水悦秋,无衣也觉得带一名夫人前往王府不妥。
“若你觉得不安,不如换个身份。”
“扮作宫女吗?”
知道自己有机会前往晋王府,关翎激动起来。
无衣用手指点着嘴唇,瞧瞧她,又瞧瞧一旁的素月与婵月。
“你扮作宫女可不像。”
水悦秋太过明眸皓齿,扮作身份低微的女子,弄不好招引外人邪念。
无衣想了想,突然拿起桌上的朱笔,在她手心写了几个符文,随后一手掩嘴,念了几个字。
视野猛地增高,关翎有种熟悉的感觉。
一转头,她瞧见素月与婵月睁大了双眼。
关翎急忙跑去找铜镜。
镜子里不折不扣映出鹤公子的脸。
“这,这……”
声音也与她记忆里的音色一样低沉。
“牝牡叶?”
她回过头问无衣。
“你怀着身孕,怎能用牝牡叶?这不过是障眼法,不似牝牡叶那样直接改换阴阳之气的流动。除了外貌,其他地方如故。你可别胡乱冒险啊。”
无衣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小腹。
“嗯……既然用了牝牡术,不如就……假托姓‘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