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素月跟她想法相同。

“在下不会无缘无故向人下毒。”

叶士诚清清楚楚听到了她们的每一句话。

关翎扭头看了他一眼。

叶御医二十多岁，三十不到。这年纪能进太医院实属奇才。为何她对“叶士诚”这个名字没印象？

见她偷看自己，叶士诚现出笑意，朝她挤了挤眼。

“姑娘假如为先天不足苦恼，在下可以为你开几方药膳。”

“让他滚。”

关翎转回脸小声对素月说。

“你沿这条路往前走，见到一座红色的亭子后往左拐，再走不久就是西侧门了。引路的公公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那里等你。快去。”

素月指出通往永寿宫的方向。

叶士诚抱拳谢了声，小跑着往她所指的方向赶。

别了奇怪的御医，两人湿漉漉地回玄鹿苑换衣服。

回到玄鹿苑，一进房间，关翎就见到婵月哭丧的脸。

她手里空空如也，桌上也见不到碗碟。

“你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素月边为水悦秋更衣，边好奇地问她。

“御膳房说姑娘吃什么用什么有份例。点心超了例，得自己掏钱买。”

婵月递来干帕子，一脸沮丧。

关翎原先身为皇后，从未拮据过。

哪怕被宏明软禁在竹青馆的日子，御膳房的点心也任她吃。

即便超了份额，用王慕晖的体己银子购买绰绰有余。

红袖甚至嫌弃御膳房的手艺，特意命人去宫外买材料来做点心。

水悦秋则不同。

在秦王府与太子府时，有王爷与太子掌管开支，她不受任何约束。

现在宫里的皇后是无衣的母亲，涂皇后。

待无衣登基以后，则有新后费氏。

她的吃穿用度由这两个人说了算，一点儿超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