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一年,我定击退陆西诸国,叫他们不敢来犯。到那时,哪怕殿下不同意,我也要把你接走。”
不可能。
与沓古托说的一样,人世间的纷争从无一日真正停止过。
龙溪与西境诸国时战时歇,持续到光禄帝治世。
秦王由这次调任龙溪开始,除为养伤短暂回过京畿,余生在龙溪度过。
关翎无法告诉秦王,他的雄心壮志是空想。
小主,
“小女……静待王爷佳音。”
“你……在此期间,与太子……”
秦王握住了她的手。
苏檀的占有欲如何扭曲,她记得清清楚楚。
“素月略通医理,可以想办法帮你蒙混。届时你借口产后调养……”
“小女会小心应对太子。”
关翎假意应承。
秦王紧紧搂住了她。
“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绝不……”
素月由道口匆匆忙忙赶来。
“有人来了。”
她小声报信。
秦王立即戴上人皮面具,跪到道边,假装不小心撞见内宅女眷的侍卫。
“以后走错路,记得原路退回去。内宅里的人不是你能随便见的。”
素月装作教训他。
婵月一路小跑过来。
“姑娘怎么散步散了那么久?太子回府不见姑娘,急着来找呢。”
“我们快回去。”
关翎把兵主解羽佩藏进腰带,随她折返回绣房。
回到屋里,无衣站在书桌前,全神贯注地画着杏花。
他一转头,瞧见了水悦秋手里的纸包。
关翎跟着婵月慌里慌张回来,忘了藏起核桃酥。
无衣看了眼纸包里露出的点心。
“我……惦记在鬼市尝过的核桃酥,托素月找人捎了些。”
“托素月找人?”
无衣秀丽的双眸扫过她的面庞。
关翎的脸霎时煞白。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