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祝术这样使用的。
“你在干什么?”
陈堂鹰看她指尖出现水滴,马上警觉起来。
不等他看清四周变化,一道厉风向他扑来。
陈堂鹰双眼一阵刺痛,赶忙用手捂住了眼。
今夜空气不算潮湿,鬼市所在街道也没什么沟渠。
能结出的水线短短几条,刚够混在风里迷一下陈堂鹰的眼。
“臭女人,你干了什么?”
他想起手里有刀,举起长刀往面前挥。
没等长刀落下,陈堂鹰下颚正中一脚,整个人腾空而起。
他的脚没沾到地面,脸侧迅疾又挨了一踢,被横扫出去,直挺挺落在衙役中间,人事不省。
秦王一脸怒容站在水悦秋身后,手里握着裹了核桃酥的纸包。
“你们这班饭桶在干什么?”
他瞥见水悦秋松开的衣领,与肩膀的牙印,差点把核桃酥捏得粉碎。
衙役们以为仕途就此断送,有人差点哭出来。
“我老婆刚怀孕啊……”
衙役头子认识秦王,连忙上前打招呼。
“有劳秦王殿下抓捕此犯。此人穷凶极恶奸猾狡诈,我等追捕数月始终难以捕获。今日顺利抓他归案全托殿下与……随行女眷智勇双全,舍身诱敌。天明后,府尹会派人把赏金送至王府,择日……”
能爬得比同僚高的人,不一定有能力,但一定懂做人。
先送他们顶高帽,把陈堂鹰的龌龊举止说成他们慷慨赴义协助办案。
有了大义之名,刚刚的侮辱就不算侮辱了。
秦王为了随行女眷的名声也不好怪罪官差们。
他考虑得很周全,但没用。
秦王朝堂上见多了虚与委蛇的工夫,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弯下腰扶水悦秋起来。
关翎躲到他背后整理好衣服。
“这点银两你们自己分了买酒。今夜没见过本王。不要再声张了,快滚。”
知道秦王不想追究,甚至慷慨地把赏银留给大家,官差们破涕为笑,架着三魂七魄去了一大半的陈堂鹰赶紧回府。
秦王低头瞧见水悦秋神态安定,不免奇怪。
“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