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暮镇的闲言碎语越传越多。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与雪无镇失踪的镖师一样。
“会不会叫人拐了?”
年轻工匠问他的几位朋友。
“拐镖师或许是要他们吐露些秘密,拐老头儿做什么?大家说那几块糕点在墓地放久了,渗透了阴气。老人体弱扛不住,被先人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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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们撇了撇嘴,不做回答。
关翎用杯子敲着唇瓣,盯着飘到桌面上的花瓣出神。
伊萨与沉舟知道她在琢磨什么。
“附近有没有丢过其他人?”
伊萨代她问工匠。
“有。拐卖孩子、女人任何时候都没真正断绝过。不比京畿、榆州的繁华地界,山沟里这种事可常见了。有的压根儿是丈夫亲自把老婆孩子卖掉,官府也查不清楚。”
摊主替他添了杯酒。
“老天有眼,保佑那种人得血痔肠痔牝牡痔。他让别人流泪,自己就该流血。”
关翎狠狠地说。
“非我想帮这种人辩解,不过小公子不清楚六七年前玉碗山上下什么样。那时候因虫灾闹过一阵饥荒。卖了妻子儿女,好歹一家人能活几口是几口,否则全家一起死。”
工匠里年纪较长的,有在琥珂付之一炬前来过玉碗山的。
那时候恰是元乘礼驻守彤关的一段日子。
彤关附近几座城的邑宰对驻军的实际人数肯定心里有数,秘而不报,与元乘礼沆瀣一气。
家国安危尚能置之不顾,这帮人怎么可能顾得上百姓生活?
“这么说,不计男人的话,单女子与孩童失踪,至少六七年前就不少?”
伊萨突然插嘴。
“……是。”
那位工匠回想了一下。
“失踪有真有假,总的来说时有发生。那时候薄州家家户户知道玉碗山盗匪多,人在山里走着走着就没了。”
“这些说法流传有多久了?”
工匠眯起眼睛回忆了很久。
“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