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夔狠狠地攥紧了玉佩。
“并非如此哦。”
远远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伊萨闻声急忙抬头,一名小厮打扮的少年手提两大挂中药,边走边朝路边烧得面目全非的新宅张望。
“你跑去哪里了?”
伊萨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捉住他的手臂。
少年一瞬间低下头,不高兴地鼓了鼓腮帮子,任他把自己拉进人堆。
“亏得你临时起意出门瞎跑,躲过一劫。”
尾济假装吸了浓烟,猛咳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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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肺都快熏黑了。”
“你的心才快熏黑了。”
关翎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你今天挑唆我出门,是不是发现有人动手脚?干嘛不告诉我?”
“是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尾济推得一干二净。
“哦,那我出门恰好撞上纵火之人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
余下人听她这么一说,捏了把冷汗。
“那人是谁?不……殿……翎儿你可有受伤?”
郎千禄拨开其他人,冲上前询问。
“我有没有受伤,你看不见啊?”
他分明更加担心自己府邸,顺便问候一下她,关翎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
“纵火之人是谁,我不清楚。郎将军想知道的话,最好盘查下出入城门的柴车,另外找找不夜坊的姑娘是不是少了一名。”
“这件事与不夜坊有关?”
伊萨刚问完,就见翎儿目光锐利地盯着自己。
“你是不是特别担心不夜坊的某位姑娘出事啊?”
翎儿用绵羊般的颤声问他。
伊萨顾不上周围人的眼光,上前弹了下她的额头。
“纵火之人很可能是冲你。这会儿犯什么矫情?”
关翎揉了揉脑门,撇了撇嘴。
“我不小心撞上了有人用不夜坊的姑娘威胁他人在将军府纵火。纵火之人与那名姑娘皆已遭人灭口。郎将军假如手脚够快,尚能截到他们的尸体。”
她顿了顿补充道。
“不管怎么说,纵火之人不是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