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示蜡烛艺人雕匠屋里有长骨,与大笔纹银。
祝者,咒也。
咒术未必是多不可思议的语言。
选择特定时机,挑拨起人心幽暗即是不折不扣的“咒”。
全托被仇恨蒙蔽头脑的镇民,他的咒术成功了。
“你说什么?你说蜡烛艺人是受人唆使?”
二夫人震惊于自己听到的一切。
纸人青年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对。你的先祖并非被无故牵连,从一开始他就是别人盯上的目标,无论如何无法逃脱。”
不过纪离鸿受伤过重,哪怕换了心,他由苏檀手里盗来的身体,在此之后仍然没能再用几年。
纪离鸿无法像之前一样大张旗鼓留在华英国。
自此开始,阿萨赛沙漠里的阿古尔逐年增多。
“不仅如此。你找的这群帮手,正是当年算计你先祖的青年手下。他们察觉你与血佛珠的渊源,笃定你心怀恨意,才放心与你合作。”
关翎补了一句。
“混帐!混帐!”
二夫人朝纸人啐了一口,不停咒骂。
纸人青年不搭理她,笑盈盈地望向少女。
“该你了。”
“这个问题于你无关紧要。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回答,余下两个问题可不是。我如何信你摘掉面具后,能遵守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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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翎不肯轻易就范。
“你越不愿意露出真容,越说明面具下的脸非同小可。这难道不算说出答案?”
纸人青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诶,哪里的话?”
关翎摇了摇头,抱起双臂。
“我不摘面具便有万千可能。你总不能身在深谷,一辈子只见过一两个人。兴许我是某位与你擦肩而过的寻常女子。”
“是吗?我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