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无意于抛头露面的差事。
王成娇满打满算,以为重责最后要落到自己头上。
谁知迟迟没有动静。
去打探消息的人,说这差事儿也没交到靳充仪或者肃妃手里。
皇后不在,谁负责主持元日的节宴,意味了后宫真正的掌权人是谁。
不止是她,邹昭仪以及南苑那些夫人们,一个个伸长脖子盯住皇后空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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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邹昭仪按捺不住,派人去打听。
“皇上这些日子住在流水殿,没有招靳充仪伴驾。”
去打听皇上消息的公公,很快来回话。
流水殿与行云殿相对,建在温泉旁,殿内温暖如春。每到冬日,皇上就迁进流水殿。
“那……凌妃呢?”
邹昭仪不放心地问。
凌妃办的瑶池宴颇得皇上欢心,外加太士在朝里权势日隆,皇上时不时召见凌妃。
“也没怎么见过。”
公公困惑地回答。
邹昭仪稍稍放下了心。
她暗杀靳充仪未遂,所幸行迹并未败露。
那条怪虫许是遇到了山间的猛兽,没能得手。
好在那虫子一旦死去,立即会化成泡影,留不下点滴痕迹。
靳充仪只说遇到了怪物,甚至不知袭击她的是什么。
没人把怪物与邹昭仪联系起来。
本来那就是传说里的恶虫,无人认得出来,怎可能联系到她?
哪怕靳充仪心存疑惑,也无任何把柄,揣测多了,反倒似拈酸吃醋蓄意构陷。
燕太宰老迈昏庸,胆子越来越小。
因这事儿怪罪她。
她又不是没有脑子,动手前没想过后果。
现在不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吗?
“倒是……”
打探消息的公公迟疑了一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如嫣催促。
“是。”
公公拱手。
“听说……这些天在流水殿伴驾的,另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