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公子对映雪疑神疑鬼,对你那儿翎儿妹妹倒是从不怀疑。映雪就是不知自重的轻浮女子,才与人私奔!”
“我从未那样看你,你何故妄自菲薄?”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孤男寡女一同外出……当然不妥!”
“光天化日一同外出不妥,黑灯瞎火共处一室正大光明!”
“不是……我……”
靳月夔气得语结,理屈词穷说不过。
伊萨完成了差事,撇开两人,来北院取工具,准备回屋练习做小首饰。
甄映雪为甩掉靳月夔,跟着伊萨来到北院,眼尖发现了仓房大门的异状。
“挂门闩的木钩怎么掉了?”
听说门闩坏了,伊萨也走了过来。
他刚走了几步,甄映雪忙不迭地惊呼。
“有人关在仓房里了!”
平时老陈在院里来来往往,今日进院没有丝毫动静,伊萨顿觉不好,赶忙拉开门闩闯了进去。
门扉一开,屋里卷起一股烟尘,稍吸两口立即感到身体燥热。
伊萨连忙拉高衣领捂住嘴,往屋子里张望。
屋里对坐两人。
老陈靠在放坛坛罐罐的架子旁,失去了意识。
在他对面,屋子另一侧靠墙的阴影里,翎儿双手抱膝呆坐不动。
两人之间凝固的气氛,使闯进来的人一时想不通发生过什么。
靳月夔在他们后面进了屋子,一进门口立马察觉屋里的异常。
“这房间里……”
“发生了什么?”
伊萨快步跑到让莎身边,摇了摇她的肩膀。
在房间里待久了,软筋散作用越来越明显,关翎气短神疲,回答地有气无力。
“别吸气,把老陈带出去。”
她微微睁开眼。
靳月夔听言,上前搭起老陈手臂迅速离屋。
伊萨抱起翎儿,紧跟靳月夔走出房间。
他没有把翎儿抱去密不通风的耳房,而是把她搬进主屋的卧房。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