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照顾你们……只要你这小贱人把心还我,保证不再祸害他人……”
“靳老二!你管谁叫贱人?”
“不是你吗?用画皮骗走了我的心。否则我的胸口为何作痛?”
不顾床“吱呀”“吱呀”晃动得快散架了,靳月夔一口咬住翎儿的脖颈。
他的嘴唇摩挲她咽喉的同时,将她双臂压往身后,紧捏她手腕,几乎掐得她腕关节脱臼。
相比他,白云楼里的苏檀简直称得上谦谦君子。
关翎一时分不清靳月夔要睡她还是揍她。
在她快要忍不住尖声惊叫的时候,门口窜进来一条人影,扬手一刀柄打在靳月夔侧颈。
靳月夔跟着失去了意识。
“你怎么过来了?”
关翎见到伊萨的脸,松了口气,爬起身一下靠在他胸口。
她两只手腕被靳月夔抓出了清晰的紫青手印。
伊萨再晚点来,她手腕跟肩膀必定脱臼一处。
“这个混球!”
伊萨一脚把靳月夔踢到了床里侧。
“甄小姐把涂公子扶进房后,回西厢去了。小龙扮成我的样子,在外面堂屋继续趴着装醉。”
“她没有对涂公子下手?”
关翎有些意外,甄映雪居然只把春药用在她与靳月夔身上。
她揉着手腕跳下床,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靳月夔。
“靳公子被下的药有点奇怪。不像普通的春药。他说话色胆包天,条理清晰又不知所谓。所作所为与其说想要侮辱我,不如说想杀我。”
“老陈说酒里的药有古怪。”
伊萨回想了下酒桌旁的情况。
“涂公子与靳公子看似喝了同样多的酒。也许这是今晚甄小姐没对涂公子下手的原因。”
“她在所有人的酒里下了药?”
伊萨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后,甄小姐提来的酒坛有点古怪。她以酒量不行为理由,没碰那坛酒。”
假如这药不止让人色欲大起,而且不知不觉生出杀意,那么甄映雪逃回自己厢房的原因不难理解。
她大概不清楚多少药量足以生效,所以直接在酒坛里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