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端正坐姿,装成在为涂二公子念书。
“……魄,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人为魄。魂,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人为魂……相公,都说金克木,按《文始真经》的说法,莫非魄克魂?”
“魂为意识所在,所思所想必受制于身体发肤的现实。就好比你区区小女子,怎么能吃那么多块核桃糕?还给为夫。”
靳月夔与甄映雪推门进屋时,看到涂意芝把严翎儿揽在怀里,张嘴咬住她手里的糕点。
靳月夔不知道这名双目失明的男子到底是谁,但知道这位相貌平平的少女是国母。
自己看到这种画面会不会害靳氏灭门……大哥怎么没告诉他,皇后这么轻浮不端庄?
他吓得旋即深深低下头。
“一块糕点而已,那么小气,别人要笑话了。”
严翎儿把整块糕点塞进涂二公子嘴里,慌忙由他怀里站起身,前来给靳公子与甄小姐让座。
甄映雪比靳月夔更加吃惊。
哪怕涂公子亲口告诉她对翎儿一往情深,她还是不相信这小丫头有勾人的魅力,以为涂公子不过是碍于靳家面子,做给靳月夔看的。
谁曾想两人真的感情不错。
“两位有什么事?”
关翎招呼管家端来热茶。
“承涂公子美意搬来院里,我与月夔来的路上准备了一些薄礼。原打算晚饭前拿出来,忙于搬运行李不想忘了。这会儿才记起补上礼数,不料……打扰了两位。”
甄映雪双手捂住脸颊,真是害羞得很。
“怎好劳烦甄姐姐破费?”
翎儿听到有礼物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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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些香料脂粉之类的小玩意儿。不好意思得很。”
甄映雪说话间瞄到桌上扫荡一空的盘子,想起管家晚饭前说的话。
“涂公子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