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你的羚羊宝宝。”
“她不是小宝宝,她是麻烦事一堆的女人。”
马队的人暗下叫小丫头“让莎”。在拓食语里,那是幼羚羊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与她分开住在两个房间?她麻烦到你了吗?”
换作阿西亚绝对不肯。
马队一路旅行,大部分时候在沙漠,很少有女人相伴。
别说有个小姑娘坐在他马前,哪怕让莎对他笑一笑,他也能精神抖擞。
“她是华英国的人。”
伊萨说了个他无法理解的理由。
“那又怎样?”
阿西亚一头雾水。
“难道你认为她需要替你母亲的死负责?你不至于这么糊涂吧?你母亲过世的时候,她甚至没出生。”
“哪怕没有出生,她依旧是那国家的贵族。她拥有的一切都以不光彩的方式获得。既然享受了权利,就要背负相应的罪恶。”
“所以你疏远她是为了要她领悟罪恶?”
阿西亚仰起头看着月亮,噗嗤一笑。
“我的好兄弟,你真的开窍太晚了。”
伊萨不解地望着他。
“为什么你认为疏远她对她是种惩罚?因为这使她心痛。为什么你认为这使她心痛?因为这使你心痛。为什么你理所当然认为她想法与你一样,又察觉不到脑子混乱不堪,不像平常的自己?”
阿西亚用马鞭点了点他。
“因为你喜欢她。人一陷入恋爱就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大脑一团稀乱,凭着冲动做事。”
“我不喜欢她,她只是个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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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才说过她是女人。”
阿西亚策马走到了他前面。
“安迪亚布一出现你就惶惶不安。你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