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者有些了然,“你想吸纳他们。”
“我要团结他们。”
“帝国看向感染者时,你首当其冲。”
“不是团结在我身边,是团结在同一个理念周围。”
小主,
“理念?”
爱国者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感染者在冻原上被当作锯末,在矿场里被当成废渣,在聚落被当作惩示,在城市里被当作什么燃料。
冻原上的感染者既不无知也不愚蠢。我们不抱幻想,所有的理念在被实践前都是幻想。
冻原上还有矿场,有巡逻队,有愚蠢懈怠的守军,还有夜陌雅带来的机器和渠道,我们有地方获得资源。”
“我们仅能通过从敌人手中抢夺资源生存,可我们却没有开发资源的手段。
我们没有可持久运作的移动城市,没有称职专业的天灾信使.....
看看您自己,即使是最强大的爱国者,您身上的装备又有多久没有彻底的维修,亦或是更换?
我们的力量在冻原无法发展壮大,倘若有一天,那些内卫来到游击队面前,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塔露拉试图向爱国者诉说走向东南方的必要性,迎来的却是他毫不留情的反对。
“走向城市,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会收获新的同志。”
“谁是你的同志?我可以承认你的计划有过人之处。然而,你所图谋的,即使有可取之处也不出奇。”
爱国者语气变得冷漠,他指出塔露拉的问题所在,“有多少战略家在冻原上潦倒而死?你所说的这些,我看不出你为何能做到,靠什么去实现。
为什么先皇能让大地颤抖?因为他执着于此,且从不谈论远大愿景,他只迈步。
而你不能。”
爱国者说完,便准备离开,他已不愿与这个年轻的少女谈论这些事情。但当他扭身准备离去时,却又被塔露拉叫住。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