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突然起身,返回了二楼的卧室。
客厅里,随着男人的离去突然变得沉寂。
随后,厉承川嗤笑一声,接着慢悠悠地抬脚追上了离开的人。
一直散发着冷气的冰山哥哥突然离开,厉知棠如释重负,从桌上捏起一根烤肠,一口咬掉半根,“大家边吃边说嘛,不然早点都要凉了,对了(嚼嚼嚼)你们刚才说到哪儿来着?”
别墅二楼。
“阿惟,方便聊一聊吗?”
在楚惟即将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尾随而来的厉承川眼疾手快,在最后一刻将左手挤进了门缝里,阻止了对方关门。
面对不速之客,楚惟当然是很不方便。
门板后面,他用力的推着门,大有将伸进来的半根猪蹄给咔嚓截断的意图。
可惜结果不尽人意,不仅伸进来的手掌毫发无损,和其碰触的门框和房门还因为手掌的阻碍,发生了轻微变形。
“哎呀,阿惟,我的手好疼啊。”门外还响起了这般矫揉造作的痛呼。
也是在痛呼声后,房门的空隙渐渐变大。
看到房门呈隐隐打开的趋势,门外的厉承川刚要笑,突然!打开了有十几公分的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夹了一下他的手。
厉承川:“……”
看到门缝里的大手迅速变红变肿,楚惟心中冷笑一声,这才打开了门。
“不好意思,刚才没看见人,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没事吧?”
面对这难得的关怀(?),厉承川将手收回,轻轻甩了甩,微笑道:“没事的。”
“没事怎么会是红的呢?”楚惟恶劣的明知故问。
“……因为我是敏感肌。”
厉承川将手插进裤兜里,转移了话题,“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阿惟现在应该很需要一个对象,哦,我是说可以倾诉的对象。”
走廊上的男人笑容温和,就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