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理。”任也虽然刚刚与枫林道人相认,但二人之间却没有过多的生疏感,因为经过六七天的相处,他们早都已经熟络了,无非是身份发生了一些变化而已。
他沉思半晌,轻声征求对方的意见:“……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六君子全部存活,且每人的信任点数,必须超过三十,才能激活最后的故事。那也就是说,在结局之前,谁都不能死。”翁散人轻声道:“我的意见是,一会回去复命,平日里该怎样就怎样,……只等结局浮现,做最后相争便好。”
“是啊,现在打嘴炮确实没意义。”任也面色冷峻道:“让观风眼睁睁看着,我拿走他爹留下的东西,这才是最爽利的报复。”
翁散人听到这话后,双眸再次明亮:“你与老王爷……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此话怎讲。”
“老王爷仁德宽厚,用兵如神。”
“我呢?”
“你嘛……睚眦必报,下流无耻。”翁散人毫不避讳的说了一句。
任也顿时夸着个逼脸:“我决定了,回到清凉府之后,你不交三千万星源的保护费,我就天天给你穿小鞋。”
“老夫还没同意,扶幼主再临青云之上呢。”翁散人疯狂暗示,自己有堪比管仲乐毅之才。
任也对这个毫不关心,只关心他兜里到底有多少钱,能解决清凉府多少问题。
“时候不早了,走吧。”
翁散人催促了一句。
“嗯。”
二人快速离去。
路上,任也开始询问了起来:“关于观风和毒酒壶,你了解多少?!你能取得他的信任,也不光是打了百花仙一根毒钉吧。”
“谋权者,要如了解自己一般,了解你的对手。”翁散人轻声道:“我虽隐士多年,可却双眼却一直看着大乾。毒酒壶因监党之争,才被大乾的老瘪犊子,流放到了上虞县境内。若不是他的师尊出面求情,此刻他还在某个山野乡村玩泥巴呢。此番谋划清凉府,他得到了旧党的支持,欲在此出仕。他与观风合作,也是各取所需……!”
任也听到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用老瘪犊子去称呼大乾的开国皇帝,我的爷爷……这是否不太礼貌?”
“哼。”
翁散人发出冷笑之声,狂傲道:“大乾疆土若有一石,那老怀王至少攻下了八斗,而在这八斗中,我枫林独占四斗。”
“合着我父王要是没有你,都当不了王爷呗?”任也有点生气了:“你这话大不敬了昂。”
“你爹都死了,我怕他作甚。”翁散人非常真实的回了一句,并叹息道:“武帝晚年昏庸,我早都劝过你父亲,但他太过……唉,若是他有景帝的性格,你现在或许坐的,就不是王爷的椅子了。”
“都怪我爹不争气呗?”
“哈哈哈!”翁散人笑着点头:“确实如此。”
说完,他扭头看向任也:“现在不是讲旧事的时候,回头坐下来,我二人在慢慢聊。你现在必须确保自己的优势,不要犯错,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