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哪个女孩子在面对自己爱的男人可怜兮兮、死缠烂打求原谅时,能不动心,能不消气?
这明明是个最显而易见的捷径,可狐天明那丫的,偏不开窍!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装冷淡,妄图逼着月红姐先向他低头服软……
“我知道那天是我反应太大,我回去,反省过……但月红,退一步讲,你就没有错吗?要不是你不分场合的向小莲花动手,我会情急之下那样做吗?
月红,我知道你生来就性子傲,脾气大,但你已经不是只小狐了,你成年了,你修行千年,也该长大了,你这个性子也该好好磨磨了。不能次次都这么、任性妄为。”
月红姐听完,依旧低头无声扯着手里山茶花的花瓣,面无表情地反问:
“哦,所以你今天还是来替你的小莲花打抱不平的?你又来说教了?我有什么错,你大可去和白爷说,白爷回来了,他才是我老大,如果他确认我有什么过失,会亲自来教训我的,用不着你代劳。”
“你看你还是这样,说话夹枪带棒的,月红,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对我这般不耐烦,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一次话了?”
月红姐扯山花茶的动作越来越烦躁,尽力保持镇定地说:
“对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不信我,我做什么都不合你的眼。你扪心自问,自打这次堂口出事后,我们再见面,你有好好听我说话过一次吗?
我俩,有再像之前那样,靠在一起,看一夜星星都不嫌腻过吗?”
“所以月红,你要学着成熟起来,不能再那么任性了。小莲花她终归还小,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不能让让她吗?你总同她计较做什么。
再说……她前些天,也没讲错,你的贴身饰品,为什么会从那个道士腰间掉出来,你……得给个解释。”
狐天明的声音闷闷的,很沉。
月红姐气极反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那个奸细?”
狐天明再度压低声:“是不是,都要有证据。”
“我和她计较?你看不出来她是个白莲花心机婊吗!她之前挑拨离间漓漓和九爷,后来又插足我们俩……”
不等她说完,狐天明就不悦打断:
“月红,我说过,上次是我不对,和小莲花无关,你不要迁怒她,她很听话,而且之前九爷和漓漓闹矛盾怎么能怪到小莲花头上呢,小莲花喜欢九爷也有错么?你就是对她的偏见太大。”
“我对她有偏见?你知不知道她根本不像你平时看见的那样柔柔弱弱,经不得风!她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她的来路并不简单!上次,她差点把我掐死!”月红姐激动抬高声。
然而狐天明还是死心眼地固执己见:
“够了,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能污蔑她,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会让人怀疑她的清白的!这段时间九爷与堂主都在为堂内出了奸细的事而烦心,你这么说,会给小莲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月红姐听罢彻底忍无可忍了,用力丢掉手里的残花,毅然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语气生硬:“你可真是护着她,你怕给她带来麻烦,怕她被人怀疑,那我呢!”
“小莲花是清白的。”
“我就不是清白的?!”
狐天明被月红姐怼得哽住,说不出话,半晌,才大男子主义的挥袖发言:
“本来还想着,那天伤了你的心,过来向你解释,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月红,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你再这副性子,迟早惹出事!”
月红姐红着眼还想反驳,白君那家伙却突然晃着扇子从紫藤花架旁走了出来,霸气护犊子:
“本君的人,惹出什么事都有本君罩着,倒是你,还没吃饭呢就吃饱撑着了?本君的小狐狸,要你管?”
说完,还侧目瞟了眼身边的月红姐,光明正大给月红姐撑腰:
“红红,别听某些瞎东西放屁,本君觉得你性子甚好,本君就喜欢你这直来直往的火辣性子,随本君!
就算你成年了,你在本君面前也还是只可以任性的小狐,以后再遇见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给点阳光就灿烂到找不着北的混账东西,尽管上去给本君挠他。
挠死了,算本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