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敏依然端坐不动,遥遥相望中,慢吞吞吸着雪茄。
这时,臧兰从大手袋里取出一台尼康相机。
接下来,各种角度各种拍摄。
乔瑾画只有任其摆布,一些姿势令她深感羞耻,一张天使般的小脸涨成粉红色。
甚至,在拍摄时,臧兰还除下了她的部分内衣,以求拍摄效果更加劲爆。
都知道,若隐若现可比一览无余更要吸睛,更让观众欲罢不能。
一连串拍摄,也就十来分钟。
这时,乔瑾画神态发生了改变。
原本虽然四肢无力动弹,眼神却是坚定和抗拒。
但此时,乔瑾画展现出一副从来不曾有过的神情。
瞳孔放大的同时,眼中似要滴出水来,眼波流转,呼吸也急促起来。
而且从身上裸露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慢慢变成粉色。
整个人在大床上不停的扭动着。
就在此刻,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韩立敏终于站起身来,慢慢走进密室。
对着臧兰挥了挥手。
臧兰朝他妩媚一笑,指了指手中相机,便扭动着水蛇腰,走出密室,继而又推门而出,离开了包厢。
与此同时,身处走廊的古逸风探查到,楼顶那个年轻道士,已经从包厢窗户进入包厢内。
来不及多想,瞅准从包厢出来的臧兰,一缕劲气击中她脑后玉枕穴。
臧兰当场晕厥,被古逸风顺势拉入另一间包厢。
古逸风从臧兰手中一把抢过尼康相机,熟练地打开机壳,取出胶卷。
瞥了昏厥后已软倒在地的臧兰一眼,心中暗道:
“哼,你这女人敢轻薄我的金融小助理,还给她拍艳照,属实过分了些呐。”
想着想着,古逸风便进行了一番恶作剧般的操作。
可怜的臧兰,昏迷中一整套内衣不翼而飞,而其他衣服,依然熨帖无比且整齐的穿戴在身。
在古逸风来说,这只是对臧兰欺负乔瑾画收的利息,咳咳。
“不用我多说了吧,从今以后,你若违背我的意志,就将声名狼藉,再也没脸做人。
现在,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
说着,韩立敏站在床边,慢慢解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矿泉水里有麻痹四肢的药物,而臧兰给乔瑾画喂下的小药丸,却是一种烈性催情类药物。
拍摄艳照,加药物控制,可以轻松拿下乔瑾画的同时,还能从此掌控她的一切。
无论作为自己的女人,还是作为一棵摇钱树,乔瑾画都难逃魔爪。
这就是韩立敏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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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当韩立敏脱光了自己,马上要扑向乔瑾画的瞬间。
轰的一声响,密室门被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