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的学历和职务,再看看如今的举动,就能想象,她遇到的事情有多么令她感到无助和绝望。
不巧的是,古逸风这个电话非常之漫长,待到将近半小时后,他才从楼梯上来。
这时已经凌晨一点。
曲篱早已郁闷到死,喝下了三瓶啤酒,一张比花儿都要美丽百倍的脸蛋,成了粉红色。
“咋回事,怎么喝那么多?”
古逸风本来一脸凝重,这时见她如此,便关切问道。
“不要跟我说,还是兄弟打来的电话。”
显然,曲篱真心不爽。
古逸风笑道:“还巧了,真是兄弟打来的。”
“别跟我来这套,不信。”
“不信,你打回去试试。”
“打就打。”
哗的一声,从古逸风手里抓过手机,按出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呃......”
古逸风一时间有些凌乱。
真没想到,曲篱会这样操作。
“哈哈,兄弟你新年事儿挺多的嘛,还有啥要帮忙的,一并说......喂,喂喂......”
显然,葛宏天的话没说完,就被曲篱挂断了电话。
把电话交给古逸风,一只美得不像话的玉手还在那儿伸着:
“火机借我用一下。”
古逸风微笑着摇头,取出火机打着火,曲篱就着火苗点燃香烟。
“你几岁啊,这么大脾气。”
“不知道不能问女人年纪的吗?哼,25岁,下个月就26了。”
再怎么说,曲篱对古逸风的有问必答,一直在延续。
“看不出来,比我大16个月。”
“哼,小屁孩。”
“诶,小屁孩说谁呐?”
“说我老板。”
“呃......好吧。”
总共才抽三口,曲篱就把香烟掐灭,道:
“走吧,找个地方,我要缝补一下衣服,还要洗澡睡觉。”
古逸风盯了她一眼,问道:
“你是真的无家可归了?”
曲篱翻个白眼,道:
“我像在胡说八道的样子吗?”
古逸风继续道:“亲戚朋友也没有吗?”
“以前朋友一大堆,现在都不见了,至于亲戚,嘿嘿,以后别跟我提亲戚两个字。”
最后说到关于亲戚时,完全是一种愤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