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看着突然心脏抽疼。

她扶了下桌子,桌角嘎吱移了下。

声音很轻微,但陆薄年还是注意到了,扶稳她,“梁今,你怎么了?”

梁今额头青筋突突跳,耳鸣,眼前重影。

恍惚间听见男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看去,嘴里说的却是,“顾淮景,你怎么在这,我妹妹呢……”

“我不是顾淮景,我是陆薄年,你清醒一点,梁晚已经死了。”陆薄年感到棘手。

难道这就是沈池说的梁今精神上的问题?

整整一周不见她有动静,他还以为,只是那天葬礼上刺激太过了。

没想到现在又……

“我妹妹为什么没跟你一起?”

“梁今,你听我说,你先冷静下来,乐乐还在这里。”

陆薄年双手按在梁今肩上,认真地看着她,企图通过这种方式稳定她情绪。

乐乐也意识到不对,走过来,“妈妈,你怎么了?”

陆薄年紧张万分,甚至已经做好了,强行控制住她的打算。

好在梁今潜意识中还是在乎乐乐的。

“我这是怎么了?”她晃了晃头,忍着头疼问。

陆薄年松了一口气,“你刚才……不太好,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梁今的病情,他也去查了,都说不能刺激。

那最好还是暂时,别让她知道自己的情况。

梁今也没有怀疑。

她对刚才发生的,完全处于模糊状态,恍恍惚惚的。

陆薄年解释是她太累了,梁今就信了。

乐乐拉了拉她的手,“妈妈很累吗?那回去休息吧,乐乐已经是男子汉了,不用妈妈总是陪在身边的。”

梁今顿时笑了,捏他肉肉的脸,“是,乐乐是小男子汉,不过妈妈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也觉得你该休息下了。”陆薄年却也说。

“不用,我觉得我很好,如果是因为我妹妹的事,我已经没事了。”

“我找个护工帮忙照看乐乐,你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来看乐乐吧。”

梁今皱眉,“你怎么就擅自决定了?”

梁晚出事后,所有人都很担心她,她也知道,所以一直让自己尽快振作。

经过一周反复调理,她已经好多了,怎么陆薄年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