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墨。
白墨脸色阴沉,大步凛然的走过来。
他一个眼神,小丑爷便会意,他立马去拉女人。
女人意识到白墨的怒火,现在也不敢留在现场。不过,温旎姿态冷漠,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温旎,对不起。”
白墨站在温旎面前,一脸自责。
温旎言语中带着几分疏离,“这不是你的问题。我答应来这边,第一点是路溯,来时我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你什么时候开始你的计划?”
她做事,不想被动。
白墨:“今天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就开始行动。只要我们已出现,路溯一定按耐不住自己。”
这叫引蛇出洞。
温旎点头,“行。我住这边,没有什么急事,不要让谁来打扰我。还有,我刚刚听到你的人说,你们有意要把夷族的掌权给到我?”
说着,温旎抬头看向白墨。
温旎那双黑眸,沉沉地落在白墨身上,不容白墨有丝毫的逃避。
白墨没有说话,他和父亲的确是有这样的心思。但是,本来是想跟温旎好好沟通,用行动去打动温旎,没想到,竟然被一个不知死活的人给说出来。
白墨虽然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因为温旎……
温旎的那些遭遇,过去,他永远都无法抹平。
“温旎,都过去这么久了。难道我们做的这些,还不足以让你原谅我们吗?我们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尤其是父亲。父亲知道了,一心想要弥补你。你不知道,你不想住的那个房间,那可是父亲一个人亲手打造。”
白墨呼吸一紧。
既然温旎有所意识,他便选择坦白。不过,他的这些话却让温旎很不舒服,白墨字字句句里都是对法老的维护。
温旎感动不起来,“我过去的那些记忆篡改不了。后面的这些事你们也改变不了。”
“那人人都有过去,现在夷族都变好了。难道……”
“你别跟我说这些。不是我不原谅,而是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我所接受的教育是在京城,我的父母都在京城。而且我对过去一无所知。叶南洲已经死了……”
“温旎。”白墨抓住温旎的双肩,他抿着唇,沉声道:“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都在调查叶南洲的死。我们没有做任何的手脚,你查到了,的确跟父亲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所做的努力你也能看到。你能做战地记者,你能去帮助那些穷苦受伤的人,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们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