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男对上夜无忧的眼神,突然戾气小了不少,微眯着眼:“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见此,红绸却脸色刷白:“无忧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这次计划,这一次放过他吧。”
刀男看向夜无忧那双手,想要握住,夜无忧却收回了手,意味深长地说:“晚上喝一杯。”
刀男所有的怒火烟消云散,他笑道:“好,可以,我等你。”
说完,刀男便放过了红绸。
带着他的人走了。
红绸从地上爬起来,尽管她浑身都是鞭伤,也忍住了痛,激动地对他说:“你疯了,他是个变态你不知道吗?你这样去是送死!”
此刻,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夜无忧的目光看向红绸,还不忘记用消毒的毛巾擦拭摸刀男脸的那只手。
他眼底浮现一抹厌恶。
很讨厌,却躲不掉。
“不急。”夜无忧平静地说。
红绸道:“你不是说晚上要去他那吗?我怎么能不急,到时候你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吗?”
夜无忧看向红绸,反问道:“你现在的日子好过吗?”
红绸别过头,眼神很倔强:“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总比你去他那好一百倍!”
他们生于黑暗,也注定会败于黑暗。
但不能屈服,也不能失去该有的尊严。
夜无忧眼底的情绪却很平静,看淡了一切,只是手指习惯性摸着放入口袋里的那串珠子:“很快这种日子快结束了。”
红绸回头又看向他,发现他唇角勾着阴森的笑,更感觉到他不对劲:“你想做什么?”
夜无忧拿出他常用的那把手术刀,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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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个饭吧。”唐夭对她说:“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
叶南洲没有醒来,她操劳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温旎之抚摸着肚子,还是听唐夭的话,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
“好。”
温旎和唐夭离开医院,准备去买点吃的,再买点洗漱用品。
唐夭想喝点饮料,便去了果茶店。
等了许久,唐夭才拿到手,分给温旎一杯:“给你。”
温旎赶紧去接。
果茶却从她手旁边落下。
好在唐夭眼疾手快地接住,才没掉在地上。
“温旎,你怎么了?”唐夭见她不对劲:“是不是太累了?”